徐子盛比了个数,叫薛兰芝心惊不已,“这么贵?这得种多少庄稼以后才赚得回来呀!”
徐子盛擦了把脑门儿上的汗,“这钱嘛,赚来就是为了改善生活的,有了这牛车,以后娘想去镇上就能去,而且以后接芝芝,我就驾着车去接,方便多啦。”
况且夏天男的女的挤在一车,那味道实在不好闻,徐子盛虽然已经活糙了不少,但骨子里爱干净的习惯改不了。
薛兰芝虽然心疼钱,但想着儿子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扛着那么多东西去村口赶车,还得多交两文车马费,想想这牛车买得也值。
“猪圈里还有干草,先给它弄点儿吃着,你进去歇歇吧。”
“诶!”徐子盛应了。
姜寻在房间里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把镯子摘下来,珍而重之地放进了妆奁里。
不是他不想戴,只是在家干的都是一些粗活,难免磕碰,那他不就心疼坏了。
徐子盛进来,央着他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姜寻本想拒绝,今天实在没干什么辛苦活,哪需要午休。
徐子盛无赖的时候是真无赖,非说他不睡,自己也睡不着。
于是两个人就和衣躺了会儿。
一炷香以后,姜寻刚起,徐子盛也顺势起了。
买回来的红苕需要处理,他便去院子里打水,然后三个人在院子的凉亭里忙活开来。
到了下午,太阳渐渐落山了,徐子盛背着背篓去给牛割些青草,他跑了三回,终于是堆了一堆青草,然后把牛牵进了猪隔壁的圈里。
徐子盛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头牛挺爱吃的,不挑食,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