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运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到这种无赖。没想到穿到这古代还遇上了,今天必须得给吴春花一个教训,不然别人还以为他们一家好欺负。不然后面还可能有赵春花,钱春花,孙春花,李春花这种奇葩。
来到县衙门口,徐来运向衙役说明来意,并递上状纸。
张君澈来白云县这半个月也算熟悉了,工作已经慢慢进入正轨,甚至县衙的风气都变好了许多。
“大人,外面有百姓报官,这是状纸。”浦头李前把状纸递了上去。
打开状纸,只见字体大气磅礴,下笔如有神,这笔锋绝了……只是这字迹和状纸内容非常不搭。
张君澈眉头一皱,乡村竟还有这种无赖。污蔑女儿家名声,还找人上门讹人。他白云县不能有这种败类。
“李浦头,去大河村带被告吴春花和她八个娘家兄弟上堂。本大人要审案。”
“是。”
很快,李浦头带着十名衙役到达了大河村。村里人正在村里的CBD唠嗑,说着徐家人和吴春花这事。
“哎麻,徐家还真报官了。”张有德第一个看见这群官差,惊呼道。
众人纷纷转过头去,天也不聊了,都跟着看热闹去了。
公堂上,张君澈身着县令官服,俊秀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威武~升堂!”堂役重重的击鼓三声,引得周围路过的百姓过来围观,下面站了一大半都是大河村的人。
“徐来运,你为何状告吴春花一家人。”张君澈看状纸上原告名字的时候,就觉着眼熟。没想到是他们。
“张大人,我们一家老小在家中吃完早食,吴春花来敲我家院门。我爹打开院门问她何事,她说要给我家大姑娘说亲。我想让女儿多陪在我们身边几年,就好言拒绝了。但吴春花非要介绍男子的条件,我媳妇让她回去了,不用说了。没想到这吴春花对着我媳妇儿就是乱骂,还坐地上撒泼打滚。最后还请她娘家八个兄弟过来帮忙,甚至是侮辱我女儿名声。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徐来运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句句有理。
外边围观的百姓听完后,对着吴春花一家是指指点点。
“肃静,吴春花,徐来运所说是否属实,你可有异议。”
吴春花见到官爷有些犯怵,但想着是她们挨了打,还能让官老爷多赔银子。她壮着胆子道,“大人,民妇冤枉。这个徐来运简直胡说八道,是他们徐家拿着刀和棍子,对我拳打脚踢。他们……他们还要杀人呐,我这……冤枉啊。”
大河村的村民只说她不要脸,还闹着要出来作证。
吴家兄弟进了公堂人都吓傻了,他们不会吃板子吧,会不会关大牢里啊,或者会不会被砍头啊。吴家老四胆子小,他一害怕,自己什么都说了。
张君澈听完,他看向角落里的徐依依。不知为何听到是跟她说亲,他莫名有些愤怒。
“吴春花私闯民宅,污蔑他人清白,还带头聚众闹事。来人,拖下去打十五大板,关押大牢五个月。”
吴春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她害怕的趴在地上求饶,“大人,民妇知道错了,大人……”
两名衙役就给她拖走了,接下来就迎来了阵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