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写完了稿子之后,通读了几遍,宫狩MIO与禅院似已经几近背下来了,结果平川荆芥连通读都没有完全做到。
"没办法啊,我就是这样,对文字的敏感性不强,老师给我布置这个题材可能就是因为我文科很差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默读着稿子。
………………
"对了,我们在这里多久了啊?"宫狩MIO突然想起她们在这里好像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劳伦斯不怎么戴表,这会影响一个人的活动。
"差不多已经10点了。"他说着,这其实是他的猜测,但是这种猜测通常特别的准。
宫狩MIO顿感不妙,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和姐姐答应的,今天十点必须回到家!"
听到这里的禅院似也有些慌张了起来:"凪姐一向很严格的!这时候毁约肯定不妙!"
说罢,禅院似就已经把宫狩MIO和自己的讲演时用的稿以及书包整理好了,拉上宫狩MIO夺门而去。
"等等!"劳伦斯叫住了两人,"现在跑过去肯定来不及了,要不我让女仆载你们一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看向了平川荆芥。
平川荆芥说:"我已经联系了家里的车了,你就送他们两个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一下就可以了。"
听了平川荆芥的话的禅院似说:"真是麻烦你们的司机了。"
劳伦斯摇了摇头,面带微笑:"总要尽一些地主之谊的。"
但是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仆,他至今为止还不知道女仆的名字。
他走了出去,女仆在没有被观测的时候是挂机状态,劳伦斯一出去,女仆就瞬移到了劳伦斯的面前。
劳伦斯心想:"这东西还是一个很好的检测自身是否被观察的东西啊。"
"怎么称呼你啊?"劳伦斯轻声问道。
女仆也轻声回应:"比安卡就行,先生。"
劳伦斯一下子就想起来眼前这位是谁了,所有战争中的孤魂(指全家都遇难了的)都会被华盛顿基金会收录,眼前的这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死难者。
后来这名叫比安卡的女性成为了华盛顿基金会员工宿舍,也是第二支部中的客厅女仆。
"好的,比安卡,今天我们有两位客人可能时间有一点急,你可以把他们送回家吗?辛苦了。"劳伦斯的声音里带了一些温情,这是政治策略。
"好的,先生。"比安卡说。
"宫狩,禅院,现在是九点五十一分,现在还来得及,快点出来上车,还来得及。"劳伦斯对书房里面的两人说。
两人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劳伦斯的车,第二次上这辆车的他们去除了很多的拘谨感,稍稍地放开了一些。
劳伦斯没有上车,他在正门处目送着几人离开后,回到了室内。
"劳伦斯,我家的司机说我现在走出去就可以看见他的车了。"一回到室内,就看到了书房里正在收拾书包的平川荆芥。
劳伦斯笑了笑:"慢走,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