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义一开始就这样想,所以对孩子们的学习很上心。
“忠义,先吃饭吧。冬天,饭凉得快,吃完再和孩子们理论。”
听冯兰兰说这话,打死你都不会相信冯兰兰是个给丈夫戴了绿帽子的人。
可崔忠义知道,冯兰兰给他戴了顶多绿的绿帽子。
当着孩子的面,崔忠义鼻子里嗯了一声。
既然为了孩子才做出的牺牲,就不能半牺牲不牺牲,又忍又不忍的,崔忠义在心里劝说着自己,进屋去吃饭了。
冯兰兰给他盛好了汤,殷勤地把馍递他手里,又不停地端起盘子往他汤碗里拨鸡蛋。
以往,他会幸福得想一遍遍用男人的方式报答冯兰兰,让冯兰兰在他身子下一边捶他的胸,一边红着脸丝滑呻吟。
现在,一想到冯兰兰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样过,崔忠义就恶心痛苦刀戳着般难受得想死。
他沉默地吃着饭,看都不看冯兰兰一眼。
冯兰兰咬着小银牙拼命忍着心里的怒气和恼火,心说老娘不就被别的男人艹了吗?又没少块肉,你值当气这么久吗?
冯兰兰是个单向思维的人,她从来不反过来想想,要是崔忠义压了别的女人,她会开心得蹦起来吗?
她好像——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崔忠义吃完饭后,丢下碗,就又扛着工具上地了。
东岭的有块地头,一下雨就被淹,他今天务必得在地头改出一条水沟来,不能再让雨水淹地。
这块地是好地,不管种什么庄稼,产量都不错。
他要好好保护这块地。
会背书的崔紫雯跟着崔忠义一起上地了,还有家里的大黑狗,也忠诚地摇着尾巴跟在了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