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勇笑了一下,说道:“别见怪,我妹妹鬼点子太多。”
路修身哈哈一下,说道:“姑娘乃性情中人,令人敬佩。”
三人出了王府大院,只见月亮依旧高高挂起,时间不算太晚,便来到一家酒馆,要了两坛好酒,配上上好的牛肉。三人互通了姓名,借着酒,掺着故事,越聊越起劲,聊着聊着天亮了。三人便寻了一旅店,呼呼大睡起来,什么高官厚禄 、什么王侯霸业,都比不上眼前的一壶热酒,都比不上眼前的知心朋友,都比不上此时的呼呼大睡,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不过如此。
由于初入东州,冯司令带着“五虎将”暂住东州,镇一镇威武军的余孽,压一压东州的歪风邪气。
中午时分,李一鸣将军带着李鸣放寻到冯司令,大声哭啼,说道:“冯司令要为我们做主,要为民除害。”
冯司令问起缘故,李一鸣便把王战如何抢夺民女,王战如何殴打李鸣放细细讲述了一遍。李鸣放摘掉纱布,只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片完好之处。
冯司令问起:“王战何许人也?”
此时,警卫兵报答:“护军使王飞鹏面见冯司令。”
李一鸣心中一惊,说道:“王战便是护军使王飞鹏之子。”
只见,王飞鹏前面走,后面跟着一个担架,担架上不是别人,正是王战。王飞鹏哭啼道:“请冯司令要为我们做主,惩治凶手。”
冯司令问道:“谁是凶手?”
王飞鹏说道:“行凶者乃李一鸣手下,姓路、名修身。”
冯司令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此人,此人曾立过大功。”
王飞鹏说:“路修身深夜强入民宅,殴打王战。可怜我儿王战,全身是伤,至今不能动弹。”
冯司令看去,只见王战全身裹着绑带,脸肿的比着李鸣放有过之而不及。沉思了一会说道:“你们两位都是东州的重要将领,唯有和睦向前,东州才有希望。”
然后冯司令话锋一转,说道:“王战有错在先,路修身入室殴打他人也不对,但王战伤势远远超过李鸣放,两位看我薄面,此事就此罢过,两位要和好如初,万不可置气。”
李一鸣见王战的伤的不轻,知晓冯司令向其偏袒,便说道:“唯冯司令命令是听,今后与护军使和好如初,不因私费公。”
冯司令立即连说了三个:“好。”
王飞鹏见事实既定,无可转机,便也允诺不再追究,以公事为重。
冯司令左手握着王飞鹏,右手握着李一鸣,然后把两手放在中间,说道:“你们握握手,此事已经翻篇,不要再提,要朝前看。”
两人纷纷点头称“是”。
至此,一场风波被冯司令三言两语化解,但王飞鹏心内的极其愤怒,至此一颗愤怒的种子埋下了,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被愤怒蒙蔽了双眼,还是被愤怒激发了向上的动力,不同的选择将会有不同的人生,此后的故事便在此时扎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