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吻到窒息时,秦风松开停下,顾虑重重道:“我不玩了。”
“什么不玩,还没玩完?”
李诗意已浑身火热焚烧,哪能就这么说不玩就不玩了?
秦风醒来时发现头痛得很,酒精的侵蚀力还没有消失,热情一旦消失马上冷淡,思维冷静道:“我怕负责不起。”
李诗意趴在身怀之上,双手以镇压的方式按住肩膀,在他面前毫无羞色地道:“我没要你负责。”
“你不要,我自己要。”秦风讲上严肃性的问题。
“现在不是第一次,你想想昨晚干了什么?你那样……,我拒绝了吗?”
秦风躺着面对白花花的……,永远看不够地望着不动,现在不是迷恋她有多美有多么吸引人心,而是责任重大地袭击上大脑,此事必须讲明白,才无后顾之忧。
昨晚发生的事,秦风模模糊糊地想起了,那个事不是自己主动的,而是突然地来了,后面就与她发生后悔的事,现在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白挨刀。
但现在不一样了,秦风脑子思维清醒得很,绝对不能再犯了。
“你让开,我下床。”秦风要起床道。
“我不让,你没有完成任务。”
李诗意要与他再重来一次,这样以后他无法回避,虽不要负责,但心里不想负责那是不可能的,先死死地拿捏,将来想怎样就怎样。
“没兴趣。”秦风说着扒她下床。
“没兴趣,我有兴趣,反正不要你负责,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还怕个鸟?”
“我不是怕个鸟,跟你没意义。”秦风想着跟不能谈恋爱结婚的女人纠缠毫无意义。
李诗意听不进耳地反对“别废话!”
“你想一想,我们不可能。你爸知道了打死我,被我妈发现了骂死我,求你算了,当什么没发生好吧?”秦风拿出全身理智讲明白。
“好!我听你的,现在我受不了怎么办?箭在弦上了,你说发不发?”李诗意退一万步接受地问。
“我没得发?”秦风想让她死心。
李诗意媚上笑眼,目光中全是爱地微笑,轻柔喜爱道:“这个交给我!”
“交你什么?”秦风下意识地想到了危险,急问。
话讲得太多,黄花菜都凉了。
李诗意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先办了再慢慢谈,于是让他接受期待的目光,低下头嗅上鲜肉儿,张口啃住咬上。
呀啊,……!
秦风如中邪般乖乖地听话,任由她屠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