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黑白照上的人,不再是模糊不清。
黑白照上的诡,脸上被抓伤了,一双诡眼看到秦舒的时候,透着令人不舒服的审视光芒。
秦舒皱了一下眉头,看来死了的诡还是改不了狗吃屎啊。
这下秦舒没有半点犹豫,拿出剁骨刀,对准黑白照里的诡戳中他的眼睛,相片里的诡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鲜血从黑白照里流了出来。
秦舒冷哼了一声,不过被框在相框里的诡,也敢打她主意。
翠花怕他,她可不怕。
戳瞎他的眼睛后,秦舒拿着相框,走到厨房直接当柴火烧了。
伴随着相片被烧,浓烟从灶台里冒出,伴随着恶臭,熏得秦舒跑到厨房外。
翠花巴巴的看着从厨房跑出来的秦舒,摇晃着尾巴,张开狗嘴,流着哈喇子。
那双狗眼时不时透着兴奋的光芒,瞅向秦舒的背后的厨房。
半个时后,这股恶臭才散去,重新走进厨房。
拿出儿童电话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足够秦舒做一顿简单的晚餐了。
五点,诡婆婆和诡丈夫准时回来。
诡婆婆依旧带着一个篮子回来,秦舒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笑盈盈的看向诡丈夫,诡丈夫漆黑的瞳孔微缩。
诡婆婆将一切看在眼里,走进客厅,发现摆放在客厅里的黑白照没了,惨白的脸逐渐变得狰狞。
森森的诡气从她身上冒出来,整个客厅的气温骤然下降。
“你爹哪里去了?”
秦舒摸摸鼻子,看着突然发怒的诡婆婆。
没想到她对诡老头还挺有爱的,但是照片被她烧了,总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秦舒满脸迷茫,看着摆放照片的地方:“奇怪,我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啊。”
“怎么睡醒一觉就不见了?”
她的话,并没有让诡婆婆平静下来,惨白的脸逐渐变得狰狞,五官也逐渐扭曲起来。
诡丈夫一看到诡婆婆这样子,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诡婆婆是这个家里的天花板,中级诡异。
就算秦舒对上她,也没有绝对的赢面。
“婆婆,我睡午觉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秦舒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人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没开门出去。会不会进贼了?赶紧看看除了公公的相片没了,还有什么不见了。”
她面不改色开始胡诌。
诡婆婆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吓人,几乎达到了暴走的边缘。
她先是提着篮子走进自己的房间,一阵翻找响声过后,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声。
秦舒暗中握紧了剁骨刀。
站在她身边的诡丈夫对诡婆婆有天然的恐惧,看到暴走的诡婆婆,他早就吓得在一旁瑟瑟发抖。
秦舒想了一下,有些犹豫,要不要躲进房间里面去。
诡婆婆全身被黑色的诡气包裹着,原本漆黑的瞳孔,逐渐被眼白占据,死死的盯着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