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杯盘狼藉一地。
“真晦气!遇上了瘟神似的。”田东阳推倒桌上的杯盘,脖子上青筋蹦出。
杨依依则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静静地思忖着,瞧着他大发雷霆。
“哟!这是怎么啦呀?”
门开了,简珍霞两眼惊奇地瞅着地板上的杯盘狼藉,举步维艰地走了进来。
“东阳!”她奋力叫住了即将砸东西的田东阳。毕竟家是她治理的,每一件东西都有她的爱意。
“哼!”他气愤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两眼红红的,宛若一只刚打过架的公牛。
或许,他就是一只没有理性的动物。
“人是世界上最难侍候的动物!”杨依依暗自心惊,她担心自己当初因为年少居然送进了虎口。
人心是会善变的,世界上也没有一成不变的思想。
“依依啊依依!你如何忍心将自己送进了动物王国?”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内心也波澜起伏。
“谁招你惹你了?”简珍霞揉了揉酸疼的两支胳膊,轻言细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