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小儿,若非你故意,怎会如此凑巧?”
赵信无言以对。
他也不知道呀,事情怎么就这么巧。
“哎呀,我真的冤死了,大人明察呀…”
这时,外面有人禀报。
“大人,新的人证找到了。”
“传。”
很快,一个老者被带上来。
那老者是三岔胡同打烧饼的,夜里收摊晚,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回大人的话,小人回家的时候,看见有人在胡同口哭嚎,夜里黑,看不清那人的脸。”
“可是,不知为何,那人突然就用拳头砸墙。”
“那人也是天生神力,那墙被他砸的,竟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旁边应该是他的朋友,把他拉走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看见又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就站在那墙角撒尿。”
“那墙,就是这样倒了。”
“然后,我听到,有女子的尖叫。”
“因为小的知道,墙那边李刺史府,我怕事情闹大就没敢再看,急着回家了。”
话说的如此详细,李刺史不信也得信了。
事情真相大白,姜阔便让人去许府汇报,让他们来带人。
沈氏和赵管家一起来了。
赵信刚出门,就看到自己叠爹在那儿。
赵管家看儿子被打,浑身是伤,心疼的老泪直流。
赵信抱着老爹,哭的鼻涕眼泪一擦一大把。
“爹啊,我以为我再见不到你了。爹啊,我就说我冤枉呀!”
“儿啊!你受苦了!”
沈氏也在一旁抹泪。
“你看你,这是做了什么孽!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晚回家。”
作证的老者,刚从衙门里出来。
刚才衙门牢房昏暗,他没看清赵信的脸。
刚出门,他就看见那个欺负她女儿的畜牲,站在衙门口。
“大人,小的要告状。”
姜阔和李刺史本来就要告别了,老者突然返回,说要告状。
“状告何人?”
“就是这厮,这畜生,欺辱了我的女儿,我要告他,让他把牢底坐穿。”
赵信:…
刚刚被无罪释放的赵信,立刻又被押往了牢房。
-…
将人送到李刺史门口,姜阔率先下车。
不得不说,姜阔虽然已人到中年。
可是身形挺拔修长,又有着成年男子的睿智。
就这个样,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李诗诗对他春心萌动,许苑秋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当年,她也是被姜阔这一身好皮囊给迷住了。
“多谢姜大人。”李诗诗羞怯的道歉。
…
吃瓜吃的不完整,许苑秋躺在树荫下思量问题。
想到激动处,又站起来走来走去。
一会儿驻足而立,一会儿蹙眉沉思。
丫鬟们的心也跟着主子一起一落。
偏巧这时候。几个小妾一起过来请安。
众人喝过一盏茶,徐艳秋才打扮好。从里厅出来。
几位小妾见主母来了,忙放下手中茶点,站起来问安。
柳喜玉嘴里还包着点心,没来得及下咽。
她平时胆子就小,此时吓得脸色煞白。
许苑秋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去主位坐下来。
“我这小厨房的点心还不错吧。”
“大家若是喜欢吃,等会儿让丫鬟给你们包上些带走。”
众人惊诧,这许氏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柳喜玉连忙感激:“夫人,你这里的点心实在太好吃了。”
只是,下一秒她突然捂住腹部,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