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风只笑不语,小顾离看了看床上的还躺着的燕玖城,又看了南凌风道:“莫不是南岳王在打这床上的人的注意?想要以此来要挟云梦公主?”
南凌风叹了口气,笑着道:“胁迫他人之事,本王从来不屑去做,这生也好,死也罢,都是勾月的命,顺其自然便好,若是勾月能活下来,那她从此便是本王手中那把最锋利的剑,可若是她活不下来,那本王要她又有何用?”
顾孟幽哼笑一声:“好,南岳王,那便说说你此来的目的吧,难不成你此来是打算把那越国四城送与我的吗?”
南凌风并未回答顾孟幽的问题:“算起来也有五六年了吧,这五六年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你用了一年的时间,与本王合作几乎是端了整个离国,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让原本粮食短缺的梁国成了产粮大国,
又用了这三年多的时间带着勾月攻下刘宋,并以此作饵,趁那云梦公主与勾月相斗之时,借机拿下越国,云梦公主也好,勾月也罢,无论谁赢谁输,到最后你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待她们轮了输赢之时,这越国,刘宋便都已是你的囊中之物,这六七年的时间,便可以拿下九州三国,国师当真是好手段。”
顾孟幽哼笑一声:“你不用在这里讽刺我,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不过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倒是你,眼看着勾月一步步走入我的陷阱,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将早已是你囊中之物的越国,拱手想让,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的心腹,想来,我应是南陵王眼中那一只捕蝉的螳螂吧,就是不知道南陵王这只在后的黄雀打算要如何将我这只螳螂吞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