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变成一码事。”
苏星九看向他的眼睛,墨黑冷冽,他总是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我希望你回去。”她笑得自然得体,“爷爷让我和你多接触,在你理干净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之后。”
“复杂的人际关系?”他重复一遍,笑得意味不明,“她是我的女人,这个人际关系不复杂。”
苏星九站起身,双手环胸,“你是在鼓励我抢东西?”
唐牧深没有接话,起身穿好外衣,走到门边时回过头,“爷爷的意思,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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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苑别墅。
半夜时分,别墅的门开了。唐牧深瞥了眼黑漆漆的屋内,顺手开灯,静悄悄的。
二楼,卧室里均匀的呼吸声随着他走进而骤然停了一会,在他走到床边时,呼吸声又起。唐牧深看了会床上的女人,扯开领带,去了浴室。十几分钟后,大床的一边下陷,他把浴巾往地上一扔,手伸到女人身上。
从腰侧往上走到胸口,又从腰侧向下走到大腿。
他一言不发,把她拨转过来压在身下,轻车熟路的手游走在雪白的皮肤上,很快激起红色的印子,均匀的呼吸声再也无法维持。安云彤睁开眼,睡眼迷蒙间看到男人深黑的头发在小腹上摩擦。
她轻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淡紫色的影子和一张清冷的面容。
酸涩感在心头炸开,被他的撞击一下一下冲到鼻腔,眼睛红红的。
男人略冷的声音响起,“吃醋了?”
安云彤别过头去。
他有如一只攻城略地的野兽,把她的思路全部占据,最终在疲累的宣泄里,男人平淡无波的声音说道:“她要嫁给我,我就会娶她。”
安云彤蜷缩着身子,身边的男人没有再像往常那样从背后抱她。沉默很久,安云彤轻笑一声,“正好,还有一个月就满两年,我们到期了。”
男人骤然又压到她身上,没有喜怒的声音染上一层冰冷,“怎么?想走?”
安云彤避开他的气息,“我没兴趣做别人的第三者。”
他听到后笑起来,仿佛她说了个笑话,“你不是。”
他起身,又一次进了浴室。安云彤疑惑地翻过身,无法体会刚刚那句话里的意思。她不是第三者?还是她不配做第三者?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突然不敢再去深想。
唐牧深这个男人,这两年,她都没有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