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鹰抓着王财的后脑勺。
不仅将他按到地上那团东西上。
更是上下摩擦了几下。
地面与王财面门之间的那团东西,随着摩擦,被碾碎匀开。
“呜呜呜……”
一阵呜咽哭声传来。
“这就哭了?”
叶飞鹰松开了手,面露冷笑,“以牙还牙而已。”
“以后要是再敢找我麻烦,我就把你丢到粪坑里去!”
他朝外走去。
纹身大汉几人五官扭曲,看着还趴着的王财,有些感同身受。
“走了?”纹身大汉赔笑,想要搭上几句话。
叶飞鹰冷眼瞥他,冷漠应了一声“嗯。”
他和一群欺软怕硬、横行霸道的玩意儿没什么好说的。
直接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王财狼狈起身,擦了擦脸上物体,又开始一阵干呕。
纹身大汉带着自己弟弟和几个弟兄,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离开。
只剩下两三个酒肉朋友,假惺惺安慰几句。
……
清河镇,另外一条位于小学对面的热闹街道,名为‘百春堂’的豪华药馆坐落其中。
三楼的办公室。
“老板,那个小子最近没有卖药给紫金堂了。
野生鬼阳草太稀有,他显然只是一时运气好。”
陈锋站着汇报事情。
在他面前,办公桌后边,是一个西装革履,带着黑框眼镜,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此人就是百春堂的老板,郑春荣。
前些天,叶飞鹰在农贸市场跟陈锋起了争执。
原本郑春荣并不会关心这种小事。
只是得知紫金堂李媛媛帮了忙,还带走了叶飞鹰。
这些天紫金堂出现了一些上好的野生鬼阳草。
郑春荣便开始让人密切关注,怀疑李媛媛有稳定货源。
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乡下农民偶然好运接连找到一两批鬼阳草罢了。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紫金堂已经对外高价收购鬼阳草。最低价格都是我们的两倍。
已经有一些人出售鬼阳草给他们了。
开了这个口,以后附近药农,都会把鬼阳草卖给紫金堂。”
陈锋面露恨色。
当时在农贸市场,虽然没有挨揍,但被吓尿裤子。
这件事这辈子都是一大耻辱。
他恨不得把叶飞鹰碎尸万段。
“哦,你有什么主意?”郑春荣面不露色。
“找一些混混把那个叶飞鹰的腿打断,再稍稍宣传一下,杀鸡儆猴!”
陈锋早已经想好,只差老板同意和资金了。
“整天打断这个打断那个,你是猪脑子吗?
“万一暴露,老子又得花大钱去摆平,你就不能想出点不花钱的好主意?”
郑春荣突然一拍桌子,有些恼火。
这些年挣的钱,至少一半的钱,都进了别人兜里。
前些天有领导找他喝茶,话里话外,也是要钱。
“这……”陈锋尴尬笑了下,“可紫金堂……”
“所以说你是猪脑子,问题的根源就在紫金堂。而不是那个农民。
你要打断多少人的腿,才能震住那些人?
紫金堂不关门,百春堂的客源都可能要被抢走一部分,鬼阳草只是其中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