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逗,他就咧开嘴嘎嘎笑,大眼睛眯成一条缝,是个爱笑的小甜宝宝。
他叔叔可不一样,一双眼睛跟狼似的,看得人心发慌。
脚步声越来越近,柳夭夭侧了侧身子,若无其事逗着崽崽。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东西,红色的,黄色的,是一束野花。
嘴角不由自主开始上扬,把花从他手里接过来闻了闻。
转身看着他,开始明知故问,“送我的?”
人比花娇。
她嫣红的唇瓣比花还美,贺景行点头,“当然,鲜花送美人,在我眼里,只有夭夭是美人。”
安安也挥舞着胳膊附和,“啊哦啊。”
柳夭夭噗嗤笑出来,嗔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点了点安安的鼻子,“你可不要和你叔叔学啊。”
贺景行被那一眼看的酥麻,身体也有了不争气的反应。
他赶紧扯了扯衣服,尽量遮住些。
柳夭夭见崽崽一直往旁边看,正好是贺景行那个方向,吃醋地撇撇嘴,一把将小肉丸塞到他怀里。
“你陪崽崽玩吧!”
小家伙一到叔叔怀里,格外兴奋,小胳膊小腿挥舞个不停,小身子还一蹦一蹦的。
突来一脚,踹在还没消下去的鼓包上。
贺景行闷哼一声,疼得他差点没把大逆不道的肉丸子扔出去。
柳夭夭正在扯床单,觉得声音不对劲,回头一看,这人脸色苍白,手臂还在颤抖。
赶紧把崽崽接过来放炕上,扶着他,担心道:“你怎么了?”
贺景行额头的青筋暴起,弯腰捂住。
柳夭夭要吓死了,挥手把治疗舱拿出来,“你别怕,我扶你去治疗。”
抓住她的胳膊抬头,脸上一层汗。
“夭夭。”
“嗯?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呀,你要急死我!”
汗从脸上滴下来,他慢慢直起身子,笑跟哭一样,“我废了。”
柳夭夭一脸茫然,“嗯,什么?”
“我废了,安安把我踢废了。”
柳夭夭感觉被雷劈了一样,眼睛往他下面看去。
“你是说,安安踢到你了?不是,安安这么小,力气没,那么大吧!”
说到最后她都没底气再说下去,毕竟,那地方脆弱,她又不是当事人。
“那啥,要不进治疗舱治一治?”
她试探道。
就见他满脸生无可恋,慢慢挪移走出房门,背影透着萧条和凄凉。
“不用,我回房了。”
柳夭夭心道,这可怎么办!
无论是谁,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这种打击吧!
炕上给了叔叔重重一击的小家伙嘎嘎又笑出声。
柳夭夭收起治疗舱,无奈地走过去。
“你呀,闯大祸了。”
小崽崽以为姨姨在跟他玩,笑的更开心了。
进了他的房间,贺景行悲色一收,心里骂了声小兔崽子,差点把他踢废。
揉了揉,总感觉不太对劲,还是没忍住,在亮堂堂的房子里解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