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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偷橘子

偷橘子的童年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无比美好的。让人难以忘怀。回想起童年无数次偷橘子的场景,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每个年龄段的时候都有发生,毕竟每年都有橘子,早熟的橘子自然是被惦记的,我不惦记,小伙伴们也会,一拍即合,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组织起来偷橘子。

不分时光,综合来说,我和几个小伙伴在村子里玩耍。只要有人提议,就会同意,村子里有果园橘子林的不少,我知道的几个大队就不少,我们三大队就有好几个橘子林,只不过橘子林一般都会被围着,有的用密密麻麻的刺树围起来,防止小偷盗窃,秋天一到,橘子长得又大又圆,黄澄澄的,挂满了枝头。远远望去,令人馋涎欲滴,垂涎三尺。

只要不拿麻袋去偷橘子,就不算小偷,哪天兴起,就会摘几个尝尝,我们几个小伙伴一拍即合,就朝着橘子林就奔了过去。我们找了一个离看林人小屋较远的一棵橘子树下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一般白天不会专门有人看橘子林园,只有晚上偶尔睡觉,那个草棚休息房象征意义大点,谁愿意在橘子林喂蚊子,首先趴在地上要处理刺树,要暂时不让刺树影响我们进橘子林,林外还要安排人放哨站岗接应,团队合作还是比较有默契的,无数次演练过的场景,不断的重负复而已。

进去橘子林的小伙伴要动作迅速,速战速决,先在外围好摘的地方摘掉一些,丢给橘子林外面盯梢的小伙伴,里面的小伙伴看见软软成熟的橘子就往衣服兜里装,有的还爬上了树,站在树梢上伸手去摘了更大的橘子。总之整个采摘橘子过程控制在15分钟左右内,大家还是比较怕的,为了满足口福不得已而为之,谁家没有几跟橘子树,关键都是晚熟的橘子,要晚好几个月,而且品种也不一定好吃,个头也小,和野橘子没啥区别。

我们也不是贪心的孩子,每人摘十来个就会立开分着吃,橘子的甜美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小伙伴们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虽然偷橘子的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每当想起那甜甜的橘子味儿和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心中总是暖暖的。

上面说的是在在靠近二组的一家橘子林 和学校在一条平行线上,高我一届我学长家的旁边,在外地上学的日子,走路回村途中也会看到橘子林和柚子树 ,我和学长也有过路边采摘橘子柚子的事情,当时摘下就会品尝,能充饥下,还好残存的果子基本都能吃,偶尔碰到酸酸的,我和学长偷橘子的组合交集有过三五次,一块儿钓鱼也有过三五次,比我大的伙伴,除了高我一届的学长,就是跟表哥玩的比较多,都是跟随者身份参与活动,剩下的基本都是我牵头,跟我玩的小伙伴一般都会至少小我一两岁,那个学长五六年级就在高从小学读书,因为乡里最好的两所小学就分布在初中学校上下两处附近,而且那两所小学我都有交集故事,都有在学校过夜,虽然没有进去上学,但进去过夜过玩过,吃过东西,都能留下深刻的回忆,乡里十多所小学,我去过几所,而且都有交集,进过教室和教师休息室,据不完全统计,我能记得有交集活动的就有六七所:礼安,玉农,邮张,高从,枫林,牌北和牌南小学。这些学校基本上都有停留,甚至过夜用餐,可能就是一两次,也留下了回忆。

我家右边其实也有一片橘子林,上面还有几根其他果树,枣树和桃子树,上面的水果都是诱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都下手过无数次,只要想吃了,就会偷偷摸摸的下手,是河堤上下两户合种的一片橘子林园,都有份,下面一户主要是橘子树,是一户老人家,在大队里是给村民剪头发的,我们这些小伙伴的发型基本出自这家,我们大队也就只有这一户开理发店的,我们家旁边的橘子林的品种好,橘子大而甜,我家后面的橘子林不可比,小而酸,而且成熟也晚,所以偷吃别人家的橘子也就是常事了,别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你不拿麻袋去偷,基本上就不算偷,就是口渴了,馋嘴了,摘几个品尝一下,帮主人看下熟没熟,多试几次而已,会自我安慰的。

在整个农村,没有橘子树的少见,谁家都可能有一两颗树,甚至好多户都有一大片橘子林,我二组的二舅家就有一大片橘子林,但是要走三五里路,一般不可能舍近求远,为吃个橘子跑几里路,没有那么大的动力,除非是成熟时期,直接拿麻袋去装,家人也会花钱买早熟的大橘子吃,反正不贵,春节前也会买点橘橙过年用,因为很多户会做橘子罐头,农村走亲戚会用到红糖,散装白酒,桃酥,还有就是橘子罐头,这是那个年代走亲戚的四大标配礼品,油炸麻花都只是当零食,不好当做送礼之用。麦芽糖切糖几乎家家都有,过年送礼需要的是稀缺物品又要经济实用,上面四大过年礼品自然成了首选,橘子罐头也是小孩爱吃的东西,小时候也只能吃到橘子罐头和桃子罐头,不知道是不是黄桃罐头就不知道了。

还有就是在外面和小伙伴一块儿钓鱼,或者角色扮演打仗,捡垃圾,只要看到橘子林了,都会忍不住下手,主要还是饿和馋嘴,没办法小孩的天性就是吃喝玩,一样都少不了,天生的气质,谁家小孩不爱吃喝玩,尤其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随便看到一点吃的都会当山珍海味,不是没见过世面,是当时确实穷,经常饿肚子。

童年时期的偷橘子事件虽然只是一场小小的恶作剧,也让我们过早懂得了分享和珍惜伙伴的意义。而那些美好的童年时光和那些纯真的友谊也成了我们最宝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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