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侯爷说什么?”
“你故意让本侯难堪,让侯府难堪,你的目的,是想让本侯将你赶走?”
吕南星惊恐道:“李嬷嬷容不下妾身,迟早会杀了妾身,妾身只是想自保,有错吗?”
吕冬冬在吕南星身后,露出一张惊恐的脸。
李嬷嬷对她有意见,是对她的看不起,也是真正关心这个她奶大的娃,对侯府是有几分忠贞的,她做得过分,对方就会想办法赶她走。
看出来吕南星心里的小九九,凌展偏不如她的意。
他冷笑一声:“本侯前不久才在榆县买了一个庄子,正想着让人去给我打理,如今觉着李嬷嬷最合适,霍雷,你吩咐下去。”
“本侯这么做,你可还满意?”
吕南星瞪大了双眼,直觉万分不可思议。
【这是不让她离开的意思吗?凌展不是个很要脸面的男人吗?在他想要收拢人心的当下,传出这样的谣言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什么他还要留着我?】
但对于对方对李嬷嬷的轻轻放下,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开始就没有多大期盼,如今便也没有失望。
凌展凤眸一眯:她还知道他要收拢人心,一个农女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凌展道:“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侯爷,妾身想离开。”
是故意说要离开,打消他怀疑她是奸细的念头,还是真的想离开?
“既然本侯已经打发走了李嬷嬷,你也不必离开。”
“侯爷,您做的不应该只是打发,这算是什么惩罚?她差点将抱琴打死,还让我跪她,那就是不给你面子啊。”
凌展冷笑:“还说要离开,这下记得你是我的人了?”
“侯爷想不是,也可以不是。”
“还想让我怎么罚?你也伤了她了不是?”
“妾身伤她,是妾身的正当防卫,不算惩罚,侯爷这么说,那就是包庇了。”
“放人血也算正当防卫?若是罚她,你的这些动作也得罚不是?”
“妾身愿意被罚。”
“只不过,她除了冤枉抱琴,虐待抱琴,还代主子做决定,妄图揣摩主子的意图,奴大欺主,仿佛自己是主人,抢妾身的私有财产,动用私刑,罪大恶极,最不可恕。”
“名堂还挺多。是谁说本侯还未断奶,府上不用纸,用金丝绣字的?”
“侯爷也知道以讹传讹吧?”
“胆子不小,就你这造谣的事,本侯就能治你的罪。”
“这都是李嬷嬷造成的,侯爷不能只看果不看因啊,若是侯爷觉得那么做能消侯爷心头之恨,那便治妾身的罪吧。”
“哼,你以为给你治罪就是让你离开?想得倒是好,不,你若是以后再故意这样,你就更别想离开!”
吕南星的脸煞白。看这脸色,凌展很满意,谁拿捏谁还不知道呢!
“想要惩罚,那便帮本侯绣几封家书吧,正好很久没写家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