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南星张了张嘴,只觉喉咙灼烧得厉害。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脚,还在,又望向抱琴。
“你们俩都好好的,我不是趁人之危故意截人手脚的人。”老头没看,也知道吕南星在想什么。
“多谢——”不杀之恩啊!
虽说听着瘆人,但至少能证明此大夫在外伤一科上极其厉害。
吕南星刚想问阿弟的腿脚他能不能治,一阵猛烈的咳嗽袭来,咳了半天,吕南星不再说话。还在这儿呢,好些了再问吧!
又过了两天,马车夫终于醒了,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后,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比平时更沉默了几分。
吕南星的喉咙好了些,她问老头:
“孟大夫会截肢,那么治疗骨伤定是很厉害了?”
“当然,那可是我的强项。不过,你如果让我去肃宁府,我是断断不会去的。”
“那可能来找你?”
“倒是可以,但背一个受了伤的人上山,着实有些困难。”
她也了解到这山马车上不来,要走很长一段路,且有一段还有些陡峭。
她想了想,道:“我在榆县有一个铺子,原来是一个药铺,老先生介不介意去那里看诊?”
“你若是再继续叫我老先生,我就不给你看诊了,难道我看起来真很老吗?厚柏,你数一数,到底有过多少人叫过我老先生?”
“好的,师父。”
吕南星一阵尴尬,保证以后不会再叫错。
“我弟弟的腿受了伤,肃宁府的大夫都说他会落下残疾。”
“庸医。”
她还没问,对方就说那些是庸医,是不是太自信了?
“若是孟老能治好我弟弟,我就——”
“对了,你是不是懂一些医术?”
吕南星疑惑对方为何如此问,她摇摇头。
他咳了两下,道:“那么你怎么懂得开药方?”
“什么药方?”
孟老才想起,当时她还在昏迷中,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迷糊的时候口中说了一个药方,挺厉害一个药方。”
“哦,是一本医书上的。”
他正想着问一问是什么医书,吕南星问道:“孟老——孟大夫,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吃了能让人假死?”
孟大夫朝着吕南星翻了个眼皮:“小姑娘是话本子看多了?这世界上哪儿有什么假死药。”
“难道小娘子见过假死药的药方?”
吕南星赧然,她还真是在话本子上看过罢了,老者这么一问倒也抱了一分希望,毕竟如果凌展一直不让她离开,她就得用极端方法了。
她道:“我也不知道,倒是看过一些医书,有一些上写了很多奇怪的药方,我看不懂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
孟大夫眼睛一亮,又悄悄将情绪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