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早与平州互不相干,何至于日日念着。
许葚目前算是暂时稳住了,等到罗寄岚回来后,傅春深同他说了此事。
罗寄岚也纳了闷,最近京中是流行夫妇和离吗?
他将担忧的眼光不停地往傅春深身上抛,傅春深问他是不是眼睛受了伤,他僵了一刻答道:“……深姐姐,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让你生气吧?”
傅春深问:“怎么想到问这个?”
罗寄岚苦笑着道:“没有就好……看到旁人家里的境况,我怕有朝一日我们两个……”
看罗寄岚又忐忑地摸着他腰间新换的木色核桃,傅春深扶了扶钗,玩笑般地问道:“若真有那一日,你待如何?”
“若真有那一日,你要与我和离,那定是我做的不好……我会答应你的。”
木核桃被罗寄岚放下,在腰间晃了两晃,罗寄岚如此诚挚地回应说。
问出这个问题时,傅春深在脑子里想过罗寄岚许多种回答,但她没有想到,竟是这一种。
或许在其他人耳朵里,这回答足以让人心动。但傅春深在心动之余,又生出些其他的情绪。
她神色复杂地望着罗寄岚染上愁绪的脸,忍不住道:“你倒是大方,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吗?”
罗寄岚抬起头来,呲着一口白牙对着傅春深笑了笑:“深姐姐,我只是答应你,并不意味着我就这样放过了你。”
什么放不放过的?说的还有点吓人。
不过他那么一讲,傅春深也高兴许多。
一番小别扭过后,他们两个说回许丰泉和许葚,罗寄岚问傅春深道:“深姐姐,许兄与他夫人的事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