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尤为熟悉,甚至让我觉得恐惧。
绝望!
无谓!
灰暗!
我曾深刻的在司酥身上有所体会,那种够直接体会到的悲观无望。
这一刻我恍然大悟,突然理解若梦所说的妈妈的味道是什么。
抑郁症,我不清楚这种病到底是怎么辨别,可我就是有那种主观的感觉:唐郁和司酥绝对都是抑郁症患者。
我扔下拖把,呵呵苦笑一声。
……
大海本该是纯净的蓝,就像我理应享受宁静的睡眠。可惜我见到的海略有浑浊,如同我昨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其中没有道理,大海会被泥沙浑浊,我会沾染唐郁低迷的情绪。
我的大脑混乱,摆在一旁的烟灰缸满是烟头,窗外的朝阳落入画室,印证着新的明天到来。
黑夜盼来黎明,司酥却再也见不到阳光。
呵~
我轻笑自嘲,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思考这么深刻的哲学问题,生老病死,人间无解答。
客厅里,唐郁在沙发上熟睡,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我悄悄路过到卫生间准备洗漱。
刚把牙刷塞进嘴里,若梦的尖叫声从外面传来。
我立马跑出卫生间。
若梦正在揉着眼睛,呆滞的站在门口,望着沙发上的唐郁。
唐郁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半坐在沙发上注视着若梦,她又看向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我。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终是我打破宁静先开口,嘴里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的说:“若梦睡醒了啊,过来洗漱。”
即便昨天若梦表现的和唐郁闹脾气,此时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又疑惑的看着我。
唐郁揉着脑袋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显然一副宿醉未消残酒,意识混沌的状态。
“你……我……怎么在这里?”
我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和若梦洗漱完到客厅时,唐郁已经穿好鞋端正坐在沙发上。
她的发丝凌乱,胡乱的挂在肩头,疲惫的神态减去容貌得到的高分。
若梦好奇的趴在桌子上,看完我又看了看唐郁。
“昨天你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把车停在哪里,只好把你带到我住的这里了。”
唐郁听完我的这番解释,竟然也不怀疑什么,平常的嗯了一声。然后没了下文,看来她对自己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若梦却说道:“舅舅,我饿了!”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
“嘭~”
“起床了!起床了!起来吃早餐!”
秦朝一脚踢开大门,还没看到他人就先听到他的声音。
然而他走到客厅,看到我们三人正在对峙。
“我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