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你回来了?”
“嗯,外围的鞑子都解决了;你这边监视的如何?鞑子可有异象?”
“鞑子出来过两队巡逻的,每队五人,只是巡视,未见明显的交流,都是正常巡查一圈便回原来的房间了。”
“嗯,按你这么说好像没什么异常;可偏偏这样才不正常。”
“鸣子,你是怀疑鞑子已经发现了我们,还设有埋伏?”
“嗯,有这种可能,鞑子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他们的精锐应该都在这里,说不定还有巴牙喇白甲兵,人数还是我们的两倍多;所幸外围的鞑子都死光了,他们也不清楚我们有多少人,外边的情况应该也不知道;所以必须趁着夜色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啊,真希望是我们想多了,不过他们说不定啥也没发现呢。”
“或许吧…但不能对此抱有希望,一会儿,我们还是分三批进去;你和郭海、张枭、老黄、丁佳负责监视和弓箭掩护;我和宋焕、黄峰楼、雷虎、王斌和王强先翻墙潜进去;第二批再让李山、程启、刘齐远、邹超、佟发、杜猛、陈震和张晨进去;基本稳定了你们五人再进去。”
“好,我明白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汪轶鸣仍然第一个翻上了这个大院的围墙。
这所大院是个三进的宅院,原主应该是这个村子里最大的士绅;院墙也明显比别处高了些,但依然拦不住汪轶鸣。放下绳索,又将搭着人梯上来的宋焕拉了上来,便独自跳进院内。
四周依旧寂静,夜色下一片漆黑,月光也有限的照出四周的环境和陈设。
摸索了一阵,见墙根儿处基本安全,便招手示意宋焕五人加快速度翻越围墙。
进入前院,一侧是宅门和倒座房,另一侧是进入内院的垂花门。
“这倒座房里定有鞑子在里面。”
“嗯,雷虎、黄峰楼你们俩守住垂花门;王斌、王强你们俩去打开宅门;焕哥,咱哥俩先摸了这个倒座房。”
“好。”
这倒座房共有五间,最东的第一间一般是私塾,第二间是会客的,第三、第四是下人仆役住的,第五间也是最西边的一间应该是茅厕。先不管每间的功能是啥,这每一间里都可能有鞑子在。
果不其然,本来是用来教书育人的私塾里也住着两个鞑子,而且还是没有脱甲抱着刀睡觉的守门鞑子。
话不多说,哥俩一人一个,割喉扭脖子加补刀,轻松又愉快。接着第二间,同样也有两个未脱甲的鞑子;待遇相同,割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李山、程启八人随着王斌、王强把院门打开后鱼贯而入;
汪轶鸣招手让李山、程启、邹超和佟发靠过来;
“你们四人跟着我;”又转头看向宋焕;“焕哥,你带着其他人试试能不能把垂花门打开,先守住,等我们回来。”
“好。”
汪轶鸣带着李山等四人摸进第三间倒座房;里面的五个鞑子齐齐睡在土炕上。汪轶鸣示意四人无需紧张,一人一个,自己先打个样。
捂嘴割喉,再补刀;四人看了也不犹豫,学着捂嘴刀落割喉,又补了一刀。见四人干的利索,汪轶鸣满意的点点头;大手一挥,准备去下一间。
刚摸到第四间门口;谁知第五间的门突然从里一下打开了;一股屎尿恶臭的茅房味冒出,跟着一个穿着单衣,提着裤子的鞑子钻了出来。
这个鞑子正要大呼一口外面清新空气时,看着前院十几个黑影呆立当场。
面面相窥,众人也是惊住了。
“卧槽,楞个屁啊?”汪轶鸣立马奋起扑向那个愣住的鞑子。
“啊…”这个鞑子不由后退了一步,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汪轶鸣捂嘴扑倒,手中卡巴刀对着其前胸噗噗猛捅两刀,又对着脖颈刺了下去,拧了拧;这鞑子的挣扎的双臂垂了下来,身子也渐渐被泄了力气一般软了下来,也不再胡乱蹬着双腿,只是稍稍抽了两下。
“谁?何人在外面?”房内传来一声问喝。
汪轶鸣向身后程启使了个眼色;对方反应也是极快,秒懂之后忙回声应道:“哎呀,是我,绊了一跤,疼死老子了…”
“哦…诶?你谁啊?”
汪轶鸣这时已经两把剁刀抽出在手;靠向房门;
“咳咳…我,我是…”
“砰…”汪轶鸣猫身撞破门,直接迈入房中;来不及多想,双刀飞舞,里面的四个鞑子一时慌乱,还没来的及做出判断和反应,一一被汪轶鸣剁下首级。
等四人反应过来冲进房间时,汪轶鸣正倚靠坐在一把椅子上点了支烟。
“大…大人,都解决了?”
“嗯,你们这临战反应还是不行啊。如此慢半拍是很容易丧命的。”
“大人教训的是,我等知晓了。”
“嗯,以后注意啊,当断不断,是要丢命的!”
“是!百户大人。”
“大人,那…那这房里的鞑子?”
“哦,鞑子啊?就四个,全被我削了脑袋;没事了。罚你们去查一下茅房,看有没有漏网的,要查仔细了!”
“是,大人。”
四人心中佩服,但一想到要细查茅房,不由的心中一阵恶寒。但军令不可违,四人也只得捏着鼻子,忍着恶臭去查验茅房里是否还有藏匿的鞑子。
一番探查无果后,五人又来到垂花门前;门已被打开,眼前便是中院,左右游廊通向两边东西厢房;对面便是正房和左右耳房。
汪轶鸣再次拿出滑轮狙击弩戒备;四下无声,夜光下没看出各种异常,恰恰这种安静更让汪轶鸣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