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笃定又不容置疑,似乎从来没有人能拒绝他。
岁玉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险些气笑,她重重关上冰箱门,冷冷地说:“我不删,那段感情戏是必须存在的。”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须存在的,”韩今越说,“它可以不存在,我让张铭泽去想办法。”
“韩今越!”
岁玉站在原地,她竭力压抑着怒火,试图跟他解释:“应则重不经历这段感情,不会形成后面的性格,我既然接了这个角色,就一定要对她负责。”
韩今越熄灭手机,把它扔到沙发上,随意道:“我再追加两千万投资,岁玉,这是你答应我的,不能有感情戏和接触戏份。”
哪有什么感情戏,只是一段少得不能再少回忆而已!
但在发现眼前男人的神情格外认真后,岁玉意识到,他恐怕真会这么做。
她突然有些心灰意冷。
“我让老张重新选角色,”岁玉觉得浑身疲惫,“我不演了,你别改戏份。”
韩今越敏锐地注意到她的情绪不对劲,尽管他不能理解,却明白和应则重这一角色有关。
他皱眉:“这是你之前承诺的没有感情戏,其他的事我不管。”
“不用劳驾韩总破例,”女人却不看他,而是讽刺道,“左右我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您也不必特地为我让步。”
“不演就不演吧。”
岁玉的话如同一根尖刺,轻微扎进韩今越的心脏,他有些难以忍受这些细微却又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