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医生,又见面了。”
冯秘书替余恒打开别墅门,礼貌地点点头。
余恒带着医药箱,有些无奈地问:“先生这又是怎么了,前两天那事……才过去没多久呢。”
冯秘书摇头,示意自己无可奉告。
*
余恒替岁玉诊断完后,轻手轻脚地掩上门。
“先生,”他有些为难,“岁小姐身体没大碍,只是可能需要看看心理医生。”
韩今越有些疲倦地捏捏眉心,说:“这次是我冲动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余恒没再多说,只是委婉地提醒,“先生最好不要过多刺激岁小姐。”
韩今越不再出面,安抚岁玉的重担落在了冯秘书身上。
“我再问你一次,”岁玉冷淡地抬起眼睛,“韩今越还是不同意放我走?”
冯秘书老实转达:“先生说,这次是他过于冲动,之后不会干预岁小姐继续上学。”
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无论岁玉歇斯底里或是冷淡应对,韩今越却仍然始终不放手。
“我知道了。”
她冷淡地戴上耳机,继续写剧本。
冯秘书不想再无功而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先生说这次是他的错,为您外公请的专家还有三天到北京……”
“前面那句话应该是你自己的意思,”岁玉抬起眼睛看他,“韩今越从来不会道歉。”
冯秘书一时噤声。
“出去吧,”她说,“让我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