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猛地抬起手擒住岁玉的后脖颈,强势地将女人压下,另一手则掐住她的脖子,随即深深地吻了下去。
岁玉瞳孔骤然变大。
哪怕她已经跟了韩今越六年,却还是仍然不熟悉对方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这让她有种被猛兽盯上的被侵略感。
她不舒服。
不过韩今越却不在乎。
“徐叙那女人蠢钝如猪,”韩今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岁玉耳边响起,“北京没有徐家人说话的份,你好歹算是我的人。”
他暧昧危险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离:“更何况,我还没睡腻你。”
岁玉正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闻言差点被他气笑。
“听这话,”她随意地将头发别到耳后,“我似乎还要感谢大哥的好兴致,让我不至于被人随意踩在脚下。”
韩今越的眼神莫名被她别头发的举动吸引,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放在她身上,似乎有一股别样的温婉。
“有我在,”他摸着她的秀发,心中难得涌起一股柔情,“哪个人敢把你踩在脚下?”
哪个人敢?哪个人都敢。
岁玉被他囚禁在臂弯里,两个人耳鬓厮磨,这本该是一副浓情蜜意的画卷。
但岁玉却不够识趣。
她不想和韩今越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岁玉宁可这段关系停在包养或是强迫上。
她说:“但我知道有个人敢。并且这个人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
接着,岁玉就不顾韩今越陡然阴沉下的脸色,一字一句地开口:“你说我说的对吗,韩总?”
话音落地,对方的整张脸已经彻底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