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是个家世好,很冷傲的小姑娘罢了。
追求曾宴东也是建立在她和曾宴东离婚的基础之上,在感情上动用了一些家里势力罢了。
小小年纪,在这个刚吃饱饭的年代,为了跳舞,也是控制饮食,不敢多吃。
比别人练得多,吃的少。
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七十多斤,明显的营养不良。
蒋芮看了看病例,说:“不排除夏优同志头部摔伤,导致的的运动神经失调。除了静养,要么针灸,没有别的办法。”
“这种损伤目前不确定多长时间能恢复。”
“如果想确认夏优同志颅内是否有淤血,可以做个影像检查。”蒋芮顿了顿,“我院没有x线机。如果需要,我可以上报告,去京市军区医院做。”
天知道夏优在蒋芮说到做影像检查时候有多忐忑,好在蒋芮没有托大。
顿时夏优看蒋芮那张温婉的脸顺眼多了。
徐瀚启和夏优坐在诊室外的木椅子上。
徐瀚启问夏优:“还想不想跳舞?想的话,文工团那边我想办法。你的位置别人顶替不了。”
夏优完全没有意识到徐瀚启霸道的语气,顺坡下驴:“算了,舞也不是非跳不可。”
对上徐瀚启探究的眼神。
夏优继续狡辩,不,继续解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别耽误了团里演出进度。”
“这个你不用担心。”
夏优见徐瀚启不为所动,于是说:“我太瘦了,为了跳舞也不敢使劲吃,再这么下去身体不行。”
“你要是不跳舞,那你在文工团就待不下去了。”
“不呆就不呆呗,也没啥好留恋的。”夏优悻悻地说。
文工团也不是啥清闲地方,累的要死。
但文工团毕竟是个抢手地方,自己占着不起作用,死皮赖脸赖在那,夏优觉得做人不应该那样。
主要现在夏优不差钱!
上辈子就想躺平,至死都在为五斗米折腰。
夏优有原主奶奶留下来的房子,至少少奋斗二十年。每个月还有十块钱租金收入,吃饭生活足够了。
现在是一九七五年,再过几年就改革开放了,夏优觉得干点什么都能发点小财。
实在不行再干回老本行呗,没有康复机构,开个按摩店总行吧。
夏优和别人又不一样,不会守着徐瀚启过,还不花徐瀚启钱。
自己没那么高尚,两口子分什么你我。
被徐瀚启稀里糊涂的领过去办了个结婚证,徐瀚启就有义务赚钱养夏优!
理直气壮的花徐瀚启钱怎么了,大不了以后赚钱了分给他一半。
“考虑好了?”
“考虑好了!”
两人愉快的达成共识。
徐瀚启出面替夏优办理了退伍手续。
叶小梅听说后,直替夏优惋惜。
也有听说后非常开心的,因为夏优在文工团太掐尖了。
年纪还小,舞跳的还好,有心之人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这回夏优走了,大伙的心又活泛起来,都有机会了。一片和气的文工团,明里暗里开始了较劲。
本来大伙一直看不上夏优,现在是互相谁也看不上谁。
不过这些跟夏优无关了。
夏优在穿书的第四天,成为了一个正式的无业游民,开始了在家躺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