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碗光盘净,小伙子们给夏优展现了一下华国军人的配合度。
五分钟不到,桌椅归位,地面扫过又拖过,拖把都洗好了;借来的折叠椅码好;张婶子家的碗盘都刷好。
一行人带着不属于新房的物件,告别新婚夫妇,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入夜了,家里就剩夏优和徐瀚启了。
徐瀚启妈妈给拿来一个超级大的铝锅,也不知道徐瀚启从哪弄来的木头,从小院里架起了炉子,烧起了水。
厨房里的烧水壶和煤气也没闲着,不大会儿,就给夏优准备好了泡澡水。
夏优拿好衣服,从原主的行李里面翻出一块香皂和木梳子,一罐雪花膏还有一瓶头油。
夏优忍不住感慨,这时候,真是人人极简啊,饶是原主这种条件极好的,也不过这几样东西。
徐瀚启更是一块肥皂从上洗到下,从里洗到外。
上午在供销社夏优观察了,哪有洗头膏沐浴露啊,卖日化的就是简单几样肥皂和香皂,擦脸的就是雪花膏,还有几个稍显精致的瓶子,旁边标注着“头油”。
等过年回京市再看看吧,友谊商店估计能有夏优想要的生活用品,现在先将就吧。
夏优拿香皂洗了头,洗了脸和身上。
洗完脸有点干,但头发是真涩啊。
于是在木桶里泡了一会儿。原主还真是挺会享受的,连个热水器都没有的年代,靠烧水能月月至少泡一次澡,也是挺奢侈的。
夏优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上,仔仔细细端详了下原主的身体。
胳膊长腿长是真长,瘦也是真是瘦啊,一伸手,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青筋暴起。
肚子上是一点肉都没有,吃了这么多东西,连个肚子都没有。胸脯不大,倒也没那么干瘪,不大不小正正好。
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体,那夏优以后就好好养吧。
夏优脑袋上搭着浴巾,穿上碎花的大背心和短裤,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就出去了。
夏优一出来,就看见徐瀚启仰头靠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肘垂放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交叉。
夏优看着灯光下跟徐瀚启鼻子一样挺拔突出的喉结,又觉得脸有点热。
夏优猜测大概徐瀚启喝的有点多吧,徐瀚启一睁眼,双眼皮都加深了,有点说不清的性感。
徐瀚启见夏优洗完了,起身拿着毛巾背心就进卫生间了。
夏优坐在徐瀚启坐热乎的沙发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心里何止小鹿乱撞,简直万马奔腾了。
夏优的内心是这样的:我,夏优,一代寡王,老天给我安排了一个男人。这男人身材长相都在我的审美点上,寡了这么多年。
上次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吃出什么味,如今新婚夜老子要大开杀戒!
我先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最后那样那样!
夏优把她知道的姿势动作在心里都过了一遍,咽了咽口水,脸上又有点热。
短短几分钟,夏优把徐瀚启哭的样子都脑补出来了。
想想就小脸通黄。
洗漱声停止了,传来了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