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吃完就想走,但距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国营食堂里的座位三三两两的都空出来了,索性就坐一会儿翻看起笔记本来。
旁边两个男人尽管把声音尽可能的压低,两人的对话还是有意无意的钻进夏优耳朵。
夏优想的没错,那个年轻男人就是个倒爷。
先来的男人想跟着年轻男人一起干。
年轻男人都没有犹豫,便准备把手里剩下的丝袜让给旁边的男人去买,自己再去南方走一趟。
哪怕现在天还没热,方才丝袜有多好卖,夏优看的是真真切切的。
夏优有点儿佩服这个年轻男人的头脑,南方丝袜刚兴起来,北方刚春天就好卖上了。
有钱也没吃独食,带着兄弟一起富。
多听无益,毕竟夏优都做好了以后再做生意的准备,夏优安分下去的心又该蠢蠢欲动了。
夏优忽然想要买一些宽的松紧带,随即便起身,打算去趟百货商店看看有没有。
还没等夏优站稳,年轻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就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整个国营食堂都慌了神,一起的男人大叫一声:“坏了!二子癫痫发作了!”
夏优闻言,连忙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的针,开始施针急救。
众人见夏优出手特别专业,都默默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同志用针灸将这个癫痫发作的小伙子情况控制住了。
见年轻小伙子不再抽搐,夏优拔了针,看了眼表,慌慌张张的去赶车了。
紧赶慢赶,别说买松紧带了,夏优险些连车都没赶上。
回到家收拾收拾,休息日这天就这么过去了。
徐瀚启不在家的日子里,夏优依旧投入在繁忙的工作中。
第二个星期日,夏优去市里完书回来后,被人堵在了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