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现在祝家庄吃亏了,祝彪公子就想寻人当出气筒?
哼!虽说我扑天雕李应平日里不与人争,却非是个没有脾气的!
祝彪公子想将火气烧到我李家庄头,那是痴心妄想!”
说道此处,这厮朝着祝朝奉一报拳,朗声道:
“朝奉也看见了!
我李应不顾亲侄女的安危,为了三庄盟约,这才响应朝奉,起兵讨伐梁山泊!
不想竟被祝彪公子怀疑是别有用心,实在是教人心寒!
既然这样,请恕李某不奉陪了!
以免日后再有甚事,祝彪公子又怨恨到我李应头!”
言罢,李应起身作势就要走!
祝朝奉见状,忙起身笑道:
“彪儿年幼,言语无状,贤弟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说着,又扭头朝着祝彪喝道:
“你李叔父同扈成兄妹与我等一起兵伐梁山,乃是看在我独龙岗三庄盟约!
更是你李叔父和扈太公与老夫的深厚交情!
你这黄口小儿懂得甚么,竟敢胡言乱语!
大敌当前,我等当勠力同心,齐心协力才是!
你这厮刚刚所言,着实教人伤心,还不快与你李叔父赔不是?”
祝彪兀自不服,正要争辩,却见祝朝奉朝着自己不断使眼色!
当下,只得勉为其难的朝着李应草草拱手道:
“祝彪刚刚言语无状,一时冲撞了李庄主,还请赎罪则个!”
“哼!”
李应冷哼一声,把头一扭没有搭腔!
祝彪的脸色,顿时就更加难看了起来!
这时,飞天虎扈成起身打圆场道:
“祝彪贤弟刚刚的话,却是太伤人心!
莫说李庄主,就算俺们兄妹听了,心里也难免有几分搁楞!
因此,李庄主生气也是应该,贤弟就休要拿捏啦,快再好生赔个不是!”
说着,这厮又朝着李应抱拳笑道:
“祝家庄接连损兵折将,甚至连大公子祝龙、二公子祝虎都被贼人害了性命!
祝彪公子心里有怨气,也是情有可原!
李庄主大人有大量,就休要再与他一般见识啦!
我等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好生计议破贼计策!
若是自家都不合,又何谈破敌?”
李应顺着台阶下来道:“非是我李应小肚鸡肠,实在是祝彪那番话太伤人!”
说道此处,这厮又朝着祝朝奉抱拳叫道:
“祝彪公子不是说,我李应心里藏着掖着,就等着祝家庄和梁山贼人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那俺今日在此,便与老朝奉讨个军令!
来日与梁山贼人对战时,我李应愿先去打头阵,以免让人以为我还别有用心!”
此言一出,大帐里的众人皆不由一愣,祝彪更是面色未变,心里暗忖道:
“莫非是我感觉错了?
这李应果真与我祝家庄是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