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般模样,哪有一点遭受委屈的样子?
俺看她就是自愿堕落为贼的!
枉我祝虎对她一片真情,真真儿是把心喂了狗!”
王天霸沉吟道:“二公子也莫要急着气怒,俺总觉得此事里面还有蹊跷!”
“蹊跷?能有甚蹊跷?”祝虎闷声闷气道。
王天霸撇眼看了下战圈,眼见栾廷芳和恶头陀还在激战连连,随即又把眼望着梁山军阵里,缓缓说道:
“我等前番是听说李飞琼身陷梁山,并要被逼迫做压寨夫人,这才起大军前来相救!
可眼下那李飞琼却与梁山一众贼人搅浑在一起,并无半点儿被逼迫的意思!
这还没有蹊跷?”
“王教师的意思是说,李飞琼伙同梁山伯贼人撒谎,故意赚我等前来?”祝虎满脸犹疑道:
“可她为何要如此做?
我祝家庄下与梁山贼人从未起过龌龊,更没有甚仇恨啊!”
王天霸笑道:“莫不是二公子纠缠的那李飞琼狠了,让其嫉恨在心,这才伙同梁山贼人一起赚你?”
祝虎先是一愣,随即说道:
“教师的意思,那贱人费尽周折,只是为了要赚本公子来?”
王天霸还待再说,忽然面色一变,说声不好,随即大喝一声:
“兀那贱人,焉敢偷使暗箭伤人?
赛存孝王天霸在此,尔等都给我死来!”
说着不管兀自满脸疑惑的祝虎,抡起毕燕挝,催马就往阵前冲去!
祝彪带着疑惑,忙往阵前看去!
只见此时阵前的战圈早已分开,栾廷芳盔歪甲斜不说,还被头陀抓着束甲带提在了手!
细看时,栾廷芳的背还插着两支箭,箭簇没入肉里几寸,箭头颤巍巍的不住抖着!
再看栾廷芳,嘴角渗血,气若游丝,显是伤的不轻!
原来是女飞卫李飞琼在阵里见他拿箭射头陀,当即娇吒一声:
“班门弄斧的狗泼贼,竟敢当着姑奶奶的面用箭!
不教你尝尝我的神射厉害,姑奶奶便枉称女飞卫!”
说着,取弓在手,搭箭弦,趁着栾廷芳亮出后背,觑着那厮就是一箭射去!
栾廷芳毫无防备,顿时被射个正着,随即一头栽落到了马下!
结局不须多说,被头陀生擒在了手!
这和尚正要提着栾廷芳回本阵时,后面就杀来了王天霸!
当下把栾廷芳往地一扔,朝着喽啰喝道:
“来人,绑了!”
遂后扭身回来,横刀就要迎战王天霸!
只听本阵里一声娇吒:“广惠大师已经战过一场了,这一阵就由妾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