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暗自窃喜，也不会因为备受关注就目中无人。

一个高二的学生居然能有如此的心胸，日后必将成为不得了的人物。

王天成也不再做推辞，收下灵力丹，直接吞咽进肚。

一股暖流自下而上贯穿全身，王天成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坦。

“这种感觉，真的奇妙。”

王天成握住了冯良的手，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送别了王天成，窦倾晴也终于从糖盒里飘了出来。

窦倾晴娇嗔道，“你把灵力丹送出去，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冯良安慰窦倾晴道，“黑皮老师都说了，过段时间补偿我5颗灵力丹，到时候给你吃个够。

再说，你总说不让我给你丢人。王哥要是落下了，我不也受影响嘛。”

窦倾晴“哼”了一声，“哼，其实你把灵力丹送给他，对我也无所谓。

你别看那灵力丹好像只小了一圈，其实里面的药效已经被我吸收了大半。

剩下的无非都是些灵力残渣，就算马上吞服了，也只能吸收原先的2成左右。”

冯良说道，“2成就2成吧，多多少少也能有些帮助。

对了，上回我从株哥那看到的假冒灵力丹，现在已经卖到呈州来了。

既然宋承狥都能买得到，那就说明已经流入了不少人的口袋里。

这样的丹药虽说也有点效果，但总归是来路不明，吃多了，难免会有预测不到的影响。”

窦倾晴对冯良撇了撇眼睛，说道，“你还说呢，上回在吕州那么危险，你离开我擅自行动，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叫我怎么办？”

冯良坏笑着说，“呦，担心起我来了。”

窦倾晴无语，“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死了，我怎么报仇？

不过你刚才说的好像也提醒了我，那灵力丹整体偏红色，与正常的灵力丹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宋承狥的高翔天两个人，在比赛前肯定都吃过灵力丹。

高翔天不必说，吃的肯定是真货。而宋承狥吃的假货，竟也有一点效果。

这就不由得让人多想了，假货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真货的配方的？”

冯良说道，“会不会是有人先得到了一颗假货，然后将其分解，再加入其他成分。

这样的话，一颗灵力丹就可以稀释药效，做成很多颗的假货了。”

窦倾晴摇摇头，“跟据我所知的经验，这样操作的话，成本还是太大了。

一来，他们要定期从特行组那里购买灵力丹，先不说买来的灵力丹够不够他们所用，就说这么大量的灵力丹泄露，官方不可能察觉不到。

像高翔天那样的情况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特行组的人都会把灵力丹留给自己，毕竟等阶低，有时往往意味着要丢命。

二来，这样做的话成本都不够。一条制假链需要很多人来完成，从采购，到制作，再到销售。

流程看似简单，但可能每一颗假灵力丹的售出，都要经过几十个人的手。

这件事不能只看采购的成本，这条链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要钱的。”

冯良没想到制个假药也这么复杂，早知道就先跟株哥问明白，再交给特行组了。

窦倾晴附在冯良的身上，边走边吃着烤面筋。

就在她快走到家门口时，离着一条街看到了宋承狥，鬼头鬼脑地溜进了一间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