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的事情撞在了一起。

他慌乱了，“我……只是想看你有没有睡着！”

他猛然抬头。

她拦上他的脖子，他无法逃走。

“你是想偷听我吗？”她问。

他眉骨染红，呼吸急促，“我……”

“唔……”

他被她吻了。

他用了许久才推开她，“糖糖，我们不能这样了。”

“为什么！”

“我是你未婚夫的小舅。”

“可你每次都很享受！”

“你……”他满脸羞红。

她伸手去摸，却被他拦住，“别摸，求你！”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起身离开了卧室。

书房的灯亮起来。

言海棠起身推开书房的门。

她看见他的额头上被掐出了红印。

她走过去坐到他的腿上。

她轻轻吻他滚动的喉结，娇语绵绵，“秦枫。”

两人对视时，秦枫脸颊微热，言海棠却坦荡从容。

他轻轻掐上了她的腰……

……

后来，桌上的文件被散落了一地。

书房里时不时传出靡靡的，水声。

两人从书房再到卧室。

结束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

她看了眼手表，凌晨三点。

“秦枫，你喜欢我吗？”她问。

她把头埋到被子里，不敢看他的眼睛。

秦枫呆愣了许久，他本想说不的。

可那个“不”字却始终开不了口。

许久没有回应，言海棠探出头，“秦枫，要不，我们玩一玩吧！”

“玩？”秦枫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经常像今晚这样……我的意思是……”

言海棠顿了顿，她想说固定伴侣的。

可又觉得太轻浮。

她说，“反正我们都很快乐，所以可以经常这样，不是吗？”

秦枫突然变了脸色，把头扭到另一边。

“你怎么了？”她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可他怎么还是生气。

她知道他不爱自己。

成年人的世界，爱不爱得太过奢侈，享受当下不就好了吗？

她扒拉他的胳膊，“你生气了？“

“没有！”他阴着脸。

“你就是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啊？”她不懂。

既然不肯承认喜欢自己，两个人在一块时又很享受，所以经常一起……这样不好吗？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会生气啊？”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