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知道公司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后,直接冲到了萧樟的办公室,只见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萧樟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萧恒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她。
“萧樟,给我自首去!”
萧樟被他哥哥的架势吓到,“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秦枫哥受伤不关我的事……”
“我警告你,秦枫若无事也就罢了,出现一点意外,我饶不了你!”
萧樟带着哭腔,“哥,秦枫哥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想让他受伤呢?”
她让人站在公司的三楼,算好了言海棠行走的轨迹,她想让玻璃砸的人是言海棠,从来不是秦枫。
萧恒冷冷地看着她,“萧樟,我今天就老实告诉你,言海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若敢伤害她,就等同于伤害秦枫,秦枫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伤害秦枫就等同于伤害我!”
萧樟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大大地消化着他哥哥的话。
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萧恒,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萧恒不留任何情面地责骂她一番,“如果秦枫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的,这辈子你都别想得到他!”
萧樟害怕了,“哥,我求你,求你千万别告诉秦枫哥!”
她跪在地上恳求了许久,萧恒都不曾松口。
萧恒冷哼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玫瑰庄园私人医院。
秦枫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透着些血色。
言海棠坐在秦枫床边,看着那毫无血色的面庞,眼眸中不禁泛起泪光。
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看着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他,她满眼疼惜,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她。
她情不自禁地握着他,暗暗祈祷他不要太过疼痛。
门被推开,萧恒走了进来,走到床边,“他怎么样了?”
言海棠低头轻轻擦掉眼泪,清清嗓子,“已经睡了一夜,烧也退了,今天可能会醒,医生说还好楼层不高,玻璃也不算厚,多休养就好,但是……”
“但是什么?”萧恒满脸担忧。
“有可能会留下疤。”
萧恒的瞳孔猛然紧缩,眼神里既有歉意又有担忧。
他把言海棠叫到病房外面向她道歉:“糖糖对不起。”
言海棠疑惑地看着他:“萧恒哥,你为什么会向我说对不起?”
萧恒抒一口气,没有,直接说出萧樟的名字,“这些事情不是偶然,我总觉得和我身边人有关。”
虽然萧樟没有亲口承认,但萧恒心中已经了然,除了她没有人敢再萧氏集团公然破坏窗户的玻璃。
“您的意思是萧小姐给我准备的这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