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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得罪人的勇气都没有,全无担当,如何扛得起国事。
只是,此时此刻,元成宗也来不及发脾气,一旁的丞相飞快开口道:“陛下,还是要确认杭州如今是否落入了贼寇手中,不论是杭州官员,还是江南军方,如今恐怕都不可信。”
“而且,三方的奏折之中都出现了暴乱的字眼,这灾民暴乱一事,只可信其有,如今的当务之急,是从朝中调调人手,即可前往江南,以来调查此事,而来,平定民乱,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找到三皇子,已确认其安危!”
只能说不愧是一国丞相,即便暗地里和皇后穿一条裤子,可面上说出来的话,却全是公正为国。
“从朝中抽调?你是说连军队也从京中抽调?”
元成宗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自己的两个窝囊儿子,恨其不争。
“是!”
原本依着同先皇后的情谊,对于这个二儿子,他也是有几分怜惜之情的。
刚开始那几年,他也曾试过将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可谁曾想,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
嫉妒成性,学而不精,大道不走,偏偏爱搞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
他这群皇子中,也就老三尚有几分手段和仁义。
至于海山,只能说,恨不是我儿!
否则,怎么会安心将朝政之事,交在海山的手中。
在元成宗看来,自个儿子但凡有海三的三分本事,他都会立刻传位。
可惜,唯一一个略微成器些的,竟然不知所踪。
赈灾出了如此事故,纵然有他人算计的原因,可那又如何。
夺位之争,向来只论输赢。
如今,老三就算是平安回来,除非带着平复江南的功勋,否则,再无上位的可能。
元成帝一腔恨意,无处发泄,他咬着牙,冷冷开口道:
“随行的其他官员呢?”
“回圣上,随行官员之中,只有户部左大人,吏部兰若大人,还有中书省欢脱侍郎生还!”
王得用战战兢兢的跪下回话:“几位大人,都受了不轻的伤,估摸明个就能到京城了!”
“进了京城,第一时间带来见朕!”元成宗语气森冷:“朕的三儿都没了, 他们怎么敢回来的!”
“阿忽台,脱脱帖木,史敬元,许师敬,江南贼匪暴乱,此乃我大元之耻,朕要活捉那所谓的汉匪赵狗!”
“叫他到金銮殿来,好好给朕说一说,这场江南之乱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
两个左右丞相,一个吏部尚书,一个御史中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自然也知道,这会儿元成帝正在暴怒之中,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为过。
但是,他们也不得不对于这个叫赵狗的匪徒,报以怀疑。
一群泥腿子组织的乱民,当真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此刻, 这些老狐狸,聪明人,全都觉得一定是海山和三皇子斗法,造成了动乱。
当地各方势力,不过是找了个小土匪头子,甩锅罢了。
攻占杭州城,掳走三皇子!
这不要说匪徒了,就算是一支正规的上千户军队,也不可能做到。
可如今的情况,可只能把这件事按照土匪动乱定性。
当朝摄政亲王怀宁王,和豫亲王三皇子为争夺皇位,导致江南暴乱,杭州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