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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全面会诊

说完,他就退回了自己的帐篷。他纯粹是习惯性的布置了一个遮天蔽日的阵法,从储物戒指里吃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尝过的东西,然后陷入了无梦的睡眠。

虽然接下来的几天对森来说并不轻松,但他们的安排更加井井有条。一点一点地,他开始解决困扰老罗的其他问题,老罗终于能理清思路,告诉森自己的名字,罗平。在某些方面,这对森来说更费脑筋,因为他需要更精确地校准他制作的长生不老药,而不是最初几天他惊慌失措地拼凑起来的长生不老药。然后,这是一次又一次的最后努力。现在,他必须权衡解决一个问题是否会加剧另一个问题。

由于长期患病,她的身体系统还很虚弱,他需要增强她的心脏和血液循环,但他也需要她吃饭。他用来增强她心脏功能的常用成分可能会抑制她的食欲或让她感到恶心。于是,他在罗农场的田野里闲逛,寻找储物戒指中的替代品。罗敏不止一次陪他一起徒步旅行。他会描述他需要的植物种类所需的条件,然后她会引导他到农场的正确地点。有时,他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有时他偶然发现了替代品,有时他失败了。不过最后,他成功的次数足够多,罗平也能保留一些食物。

随着体力慢慢恢复,森终于可以花一点时间检查腿原来的伤口了。虽然周围的肉已经大部分愈合,但那个部位仍然顽固地发炎,并且总是处于引发另一场感染风暴的边缘。在森认为盯着显而易见的东西太长时间之后,他意识到那里一定还有什么东西卡在肉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后,他将谈话推迟了近两个小时。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他拖延谈话实际是在伤害那个女人。他跪在罗平身边,试图掩饰自己对这个话题的严肃态度。

“我相信你的腿无法正常愈合的原因是那里还有东西。一些持续造成问题的事情。”

老妇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

森只是把话推了出去,担心任何犹豫都会意味着完全放弃这个话题。“我需要切开你的腿,至少切开一点,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

罗萍皱了皱眉,但似乎并不感到惊讶。“既然不能痊愈,那你就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不是吗?”

森没有立即回答。他可以就这么留下,但他不会。除非年长的女人告诉他不要管它。他不能强迫她承受这种违背她意愿被切开的过程。好吧,他想如果真的到了他可能可以,但他不会。

“最好不要保持原样,”他说。

罗平斟酌了大半分钟才回答。“那么,你只需要做任何必要的事情就可以了。我敏相信你,所以我也会相信你。”

森发现自己被这一宣言所感动。自从离开这座山以来,他与其他人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对一般人产生积极的看法。在他看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似乎自私、愚蠢,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他想知道是否正是这种鲜明的对比才让这份简单的信任宣言变得如此强大。这是他以后需要思考的问题。森向这位女士鞠了一躬,并解释了他打算做什么以及如何做。他不确定这个女人是否需要所有细节,但他不想让她措手不及。考虑到她经常皱眉,她看起来当然更喜欢更少的细节,但当他完成后,她只是向他猛烈地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做?”她问。

“很快。一个小时之内。我需要先准备一些东西。”

森让罗平自己思考,开始准备他需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些东西来麻醉旧伤部位周围的区域。他可以简单地让她入睡,但森非常犹豫是否要对一个最近病得很严重的人这样做。不,他决定,麻木这个区域才是更安全的方法。不过,就像止痛药一样,他有一个制作这种解决方案的基本配方。他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完成,然后他转向另一个问题。

他需要一把刀,而且是一把比他的剑更精致的刀。罗敏给他看了他们手头的几把刀。他挑选了其中最小的一个,并承诺将其替换,然后循环使用他的金属气。他利用那股能量重塑了剑刃。他慢慢地使金属变薄,同时也加固了它。他不想想象如果刀片在女人的腿折断了会发生什么。然后,他用一抹火气给刀刃消毒。他抬头一看,罗敏脸露出了纯粹的惊奇之色。她赶紧移开视线,但森的脸却浮现出一丝微笑。他认为,看着有人将一个熟悉的工具改造成完全不同的东西,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森收拾好刀、麻药和前一天做好的疗伤药膏,回到罗平身边。他一边解释自己在做什么,一边慢慢地将麻醉溶液滴在该区域,然后用一块布将其铺开。不过,他非常小心,不让液体接触到他的手指。在森看来,手指在切人时失去知觉简直是愚蠢至极。在切开之前,他转向罗平。

“如果你感到剧烈疼痛,请告诉我。我总是可以添加更多的麻醉剂,但只有当我知道你需要它时才有效。”

“如果真的到了这个地步,我会告诉你的,”那位坚忍的老妇人说道。

森对此表示怀疑,但他还是继续了。尽管他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担忧,整个过程只花了大约五分钟。原来,一条锋利的小骨头卡进了女人小腿的肉里。森花了点力气,非常仔细地切割,但还是把那一小块骨头拔了出来。然后,他将药膏涂抹在该区域。他将绷带放在该区域并轻轻地将其固定到位。他曾考虑过缝合伤口,但他实在不相信自己在这方面的技术。只要妇女不扭动,伤口就应该在药膏的帮助下愈合得很好。

“就是这样?”罗平问道。

“我相信是这样,”参议员说,“我想我们明天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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