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蘅知道的那一天来的很快,凉信和原牧根本就没想着掩饰。
在苏蘅考完放回去时,看着自家妹妹和别的男人考的那么近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偏偏对男女之事又不懂,只是觉得奇怪。
还在兴高采烈的对凉信说那些题目是怎么被他拿下,丝毫不费劲的。
可是就算苏蘅再不知晓感情之事,看到原牧给凉信吃糖葫芦擦了一下嘴角时,一个傻子也应该看出来他俩有猫腻了。
“你们这是……”苏蘅顿住要说的话,被凉信和原牧的动作打断。
苏蘅看向应该和他一样保持阵营的谌秋,后者也收到了来自原牧送的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傻兮兮的点点头。
眼神中写着,我早就知道了啊。
苏蘅手中的糖葫芦捏着都不是滋味,把糖葫芦就往谌·傻白甜·秋手里塞。
“你们!跟我过来。”苏蘅气急败坏的往家走,背影都透着一股浓厚的怨念。
谌秋像是早已预料的那样,收好糖葫芦不回去,按照往常一样去熟悉的地点汇合。
凉信和原牧相视一眼,凉信还是比较担心的,她哥的倔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
原牧安慰的摸了摸凉信的脑袋以示安抚:“放心,没事的,有我在。”
凉信此刻只庆辛苏蘅走在他们前面,要不然看到这一幕还不炸?
为了不让原牧在苏蘅面前减分,凉信还特意和他保持了距离,虽然没什么用。
“你,过来。”苏蘅指着原牧去内屋相谈。
凉信忍不住拉住原牧的手说:“有什么事就不能当着我的面吗?”
苏蘅急忙走上去拿开凉信的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注意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原牧也对凉信说:“我们一会就出来,你先在外面等会。”
凉信才不依不饶的松开。
苏蘅看到这一场景,心中堵着的那口气更闷了。
心中哀叹,女大不中留。
原牧和苏蘅在里面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在思考最近的奇怪事,她没和任何人说过。
她的通灵之眼,又开启了。
早在凉信去芦溪山和松宴做交易时,她就让松宴收回通灵之眼。
现在能看到一些鬼魅,又算什么呢?
症结一定在松宴身上,第一次和松宴做交易请求把原牧的腿治好时,松宴就和她说过十八岁时一定要回到芦溪山。
可是现在凉信才十六岁,为什么那副牵引来的如此之快。
她甚至能动用灵力了。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回芦溪山看看消失的松宴,可苏蘅这边才刚安定好,朝暮也没找到。
时间还有一会,虽不知具体日期,在凉信的感应中,越早回去越好。
“在发什么呆呢?”原牧的双手在凉信眼前挥了挥,似是要引起凉信的注意。
不知道原牧和苏蘅说了什么,苏蘅看到凉信和原牧这么亲密的举动也只是脸色不好的“切”了一句,却是不再抗拒他们的亲密。
凉信笑了笑:“在想你们说了什么啊?”
原牧拉起凉信:“你想知道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