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柳大哥说他跑步的时候看到你了,你大晚上怎么跑出去了?”
“大晚上的乱跑,等我逮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寻个亮些的地方待着等我,我这就去找你。”
“你在哪啊?!我找了一路了,都没见到你!”
“蝉衣你先接电话好不好?告诉我你在哪!你想去见什么人你告诉我,我陪你去。”
“蝉衣你不理我,是因为已经见到他了,是不是?”
“蝉衣,你,忙完,回个电话好不好?”
“我身后有人跟着,对不起。”
“蝉衣我出来钓鱼了,你猜怎么着,我钓鱼钓了半天,竟然忘了放饵,是不是很可笑。”
“两点多了我还在湖边喂蚊子,你在做什么呢?”
“乔楚扬那儿又新做了一批衣服,哪天我带你去看看,再给你挑几样首饰好不好。”
“我明天就要进组了,这次演皇帝没有那么多打戏,就不会那么让你担心了。”
“你说,如果我跟司凤一样的话……”
“蝉衣,我一直…想跟你确认一件事…确认了,我才能认清自己的想法,蝉衣你是否……”
“他们睡着了,我去找你,等我!”
确认什么事?后半句呢??!!!怎么没了?
蝉衣又把那条语音反复听了几遍,不行,得要问问他,问问他那后半句想说的是什么,
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他能够接受自己。
蝉衣换上衣服就要出门,可到门口却被聂云杉伸手拦住:“你现在说不出话,你要怎么见他?”
蝉衣微愣,心里想着,他怎么知道我要去见成毅。
“我当然知道,”聂云杉纤细的手指推了推眼镜,陪了蝉衣几百年,没人比自己更了解。
一直以来,蝉衣决定的事,就从来没有人能拦的住她,从前在九幽的时候是,现在在人间也是。
聂云杉收回拦她的手,俯身给她带上了口罩,无奈的说:“虽然心里不太希望你去找他,但既然你要去,如果被问起,你就说你生病了喉咙痛,说不出话,这样不太会让人怀疑。”
蝉衣点了点头,算是感谢,便推开门跑了出去。
这次反噬貌似除了失声,没有其他的反应,不像上次那样经脉撕裂般的痛苦,没准是老天看在自己助他化解心魔,也算是积了功德的份上,手下留情了。
到了片场
成毅正穿着那天弄坏衣带的龙袍,蝉衣一眼便在人群中寻到了他。
那是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笃定决绝却又能不着痕迹地堪破一切并藏匿于心。成毅将那一滴厉与柔在身上完美的糅合,镶嵌在帝王的孤寂与决绝中。
想到之前柳大哥的那句,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简直是再恰当不过了。
想到之前成毅拍琉璃打戏很多,所以成毅基本上休息的时间也都在练习,这次只拍与君歌,也没有那么多打戏,应该会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