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无法形容,无法企及,无法诉说,无法感知的坍陷出现了,不知名的闪电在四周扩散。一股音波把人群冲倒在地,人们似乎陆续清醒了过来,呆滞的望着四周。
坍陷处还在不断扩大,距离人群本来也不过几米距离。离得近的人一眨眼就被吸入其中,填补了坑洞,离得稍远些的人则因为刚清醒后知后觉,茫然而不自知。
兦媂冲入人群,抓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以无双的力量,一手一个的把人抛飞到远处,一阵惊呼,被抛飞的人有惊无险的落地。
从塌陷处呼啸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是什么被释放了出来,一股来自远古的阴冷席卷着整个梦魇。太压抑了,思维干涉极了,那难以理解的感觉,仿佛是从更高维度上降临一般,让人不可理解。
随着黑子一阵舒服的咕噜声。所有人清醒了过来,不再迷糊,嚎叫哭喊着四处奔逃。
但能逃去哪,整个村子都在颤抖。偶有不当心的人被闪电覆盖到,随之便被塌陷处吸了进去。
人越来越少了。
一时间,绝望似乎成了主旋律。
墨竹心沉了下去,连黑子也无法解决吗?
空中的黑影吧唧了下嘴,仿佛吃到了世界上最香最美味的东西,惬意的眯起了眼。
“怎么了黑子,这介清除不掉吗?”墨竹焦急大声道。
“抱歉哈,好久没尝到这么香的味道了。就像是沉睡在细胞里的舒畅,味蕾都要化了……真不想一口吃完,只有慢慢的吃,慢慢的吃~~~”黑影似乎有些癫狂,显得不对劲。
墨竹心又是一沉,最坏的结果发生了。
连黑子也受到影响了吗?还是因为我受到污染,影响了黑子?
回头望去,兦媂望着天空中的黑影在发呆,仅剩的几人还在哭喊奔逃,闪电蔓延处仿佛有吸力般扯着附近的人去填补坍陷。好一副末日画卷。
拖着虚弱的身体,墨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一定会抱憾终身。
“抱歉了黑子。”墨竹呢喃着,握起拳头,虎口朝下,拍在额头上。一道光穿过拳头迸射向黑影。
黑影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化成一只黑猫样,被吸进墨竹的心口。
只见一道扭曲仿佛脱离了压制,迅速凝聚成人形,不是解囡囡还能有谁?
她享受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带着浓浓地嘲弄化为世界的每一部分,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周围的场景终于再也支撑不起,空间如玻璃龟裂般开始破碎。
但是坍陷处始终没有变化,只是越来越看不清,但墨竹知道,它一直都在,因为那阴冷的气息刺得墨竹眉心直跳。
耗尽了心神,墨竹再也支撑不住,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眩晕感,最后看了一眼,一脸焦急匆匆奔来的兦媂,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
……
郊外的一处旧仓库,一个一脸戾气的中年男人躺靠在沙发里,叼着雪茄正在吞云吐雾。
眼前一个缓缓推来的轮椅。上面倚靠着一个纤瘦的女人,用毯子裹着身子。女人正是解囡囡。
她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虎背熊腰,脖子上隐约能看到一条长长的疤痕,据说曾是被一把刀侧着砍进脖颈,差点就被断头,最后命硬,挺了过来。他人称许爷,是解西安生意上的伙伴。但背地里不知道干的是什么勾当,走到哪都带着4个保镖出行,非常的惜命。但解囡囡知道,比起惜命他更疯狂,因为他在觊觎神的力量。
“献祭成功了?”许爷大喇喇的对着解囡囡喷出一口烟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