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廉”
她喊他,后者挑眉笑容散漫,“怎么?”
看着那张兼具野性,又欠揍的脸庞,她扯唇。
“别逼我扇你。”
“……”
乌廉笑容一滞,看着女人的背影,低嗤声,“野蛮。”
池哩有小狗陪着,在沙发上你追我赶的,眼底的光彩像照进了余辉,潋滟泛暖。
不知不觉中,已经赤着脚在沙滩上了,被狗扑到沙滩,裙摆一处被大海濡湿,她抓了一把水伪装恼怒的撒向小狗,接着揉了揉它的头。
日落照满金黄,海平面泛起波光粼粼的金色,浪花飘荡着,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彩色。
女孩容貌娇美,笑容扬在脸上,勾着手指逗弄小狗,小表情嗲媚柔和,恢复以往的生动。
单栗下意识就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祁砚峥。
池哩是不可能对祁砚峥没有愧疚的,但她向往自由的,那点愧疚估计早就在男人极端的手段中给消磨。
单栗知道,祁砚峥不能没有她,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将人给囚住,可倘若俩人之间一直僵持着,势必会变成仇人。
她眉头稍松,却也知道劝解不了什么。
只能靠她自己想通。
其实,一直占据上风的都是池哩。
池哩带着小狗重新回到了躺椅,玩出汗了,拿纸巾擦干,脸颊潮红笑意还未褪,很甜。
她咬着吸管喝橙汁,玩开心了眼睛都是弯的,看着还意犹未尽叼着飞盘来找她的狗。
她摸摸它的头,“姐姐累了,歇会再陪你玩。”
小狗嗷呜一声示意自己听懂了,接着就去咬单栗的裤腿。
单栗刚蹲下,熟悉的铃声就响过,她照片才发一分钟,电话就来了。
电话递给池哩,大概是心情好她也没拒绝,“喂?”
能听出声音是轻快的,对面的祁砚峥盯着屏幕里的那张笑颜,声音低哑,“还没回去?”
听他是来催她进牢房的,池哩撇嘴,立马不乐意了,这会胆子大来了,下巴微抬眺望远方,“有本事你就抬我回去。”
除非他能分身。
听女孩孩子气的发言,估算那边的时间也不算晚了,再玩心就要野了。
“你要是敢现在让我回去,我后面就不接你电话。”
女孩娇蛮的声音闯入耳廓,是带着些脾气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闲,老打电话来。
她现在好不容易把心里的淤堵给化开了些,要是在这种关头让她失去快乐,她真的会跳脚。
知道威胁人了,祁砚峥眸底深沉,轻敲桌面,滚了下喉结,“最后半小时。”
“啪”
电话挂断。
池哩撅着嘴,嘟囔着骂了一句,在单栗看过来时将手机递给她。
单栗接过,看了下时间到六点半了,天也阴了,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问道:“祁爷说现在回别墅吗?”
仰头看她的池哩眨下眼,摇摇头,很是无辜,比着手指,“他说还可以再玩三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