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闪出金元宝,眯着眼对祁砚峥甜滋滋傻笑。
回去后她难得主动给了祁砚峥一个晚安吻,波打的响亮。
转身摇晃小狐狸尾巴进了卧室,关门间还不忘对他wink。
祁砚峥眼底滚出浓雾,唇角淡淡勾起,真是,光撩不负责。
翌日,池哩起床准备去上课,走到楼下祁砚峥还没走,她看了眼钟表微微诧异,“你不去上班吗?”
她早上的课在九点半,祁砚峥一般八点就会出门了,这会罕见的晚。
“先送你上学。”
池哩坐在对面,陈姨立刻把热乎的早餐端上来,做的是她昨天在宴会上夸好吃的意面。
饱腹后她坐在车内揉小肚子,祁砚峥盯着腰间露出的那块软肉,幽暗眸子轻眯,扯几下领带。
“哩哩”
听见他喊,池哩抬头看他,疑惑问:“怎么了?”
祁砚峥面不改色的说:“领带乱了。”
女孩纤密的长睫微动,眉尖锁住,吃早餐的时候还系得好好的呀。
她没细想,伸手想去给他理,手还在半空腰肢被握住,转眼就坐在他腿上,半跨着。
池哩穿的是一件短T,腰间裸露出的部分挂着星星形状的链条,她专心给男人解开领带。
独属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细腰凹陷处,麻麻的激起阵颤栗。
那是她的敏感处,池哩抿着唇,耳根已经红透了,祁砚峥总是没点正经。
她极力忽视掉那只手,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倍,忙中却更容易出错,领带再次被打的松松垮垮。
池哩眉尖蹙的更深,白皙的脸颊隐透羞恼,动作都狠了几分。
再次被她勒到喉结,祁砚峥滚了滚,流连的指尖忽然停住,吐着热气在耳边,“耐心点。”
离学校的路程还要五分钟,祁砚峥轻敲下车窗,李文海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戾眼,立刻意会。
车速慢下来,池哩头侧过去,嘟囔句,“你靠这么近还怎么系啊。”
软绵绵的语调埋怨着他的不是,葱白的手指还牢牢拽着他的领带。
祁砚峥缓勾唇,背脊往后靠,刚给扣上的衬衫扣又一次被散开,露出嶙峋性感的喉结。
他轻挑眉,望着盯着那处看有些迷女孩,指腹点在肌理的频率放的很慢。
池哩见他老实些,凑近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指骨划过向上滑动的喉结,她一窒,下意识看向男人。
祁砚峥喉间干涩,这会迫不及待需要甘露来解渴,他眼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脖颈。
探入齿间,呼吸彼此交融,上身的热气都涌动潮湿。
池哩手都有些发软,还是尽责给他系好领带,就算歪歪扭扭也不肯给他再重新弄了。
她侧身坐着,泛着水汽的下唇有道牙印,女孩粉红的脸颊鼓起,有愤愤的羞赧。
这是被惹恼了。
祁砚峥低笑声,舌尖的甜美在口中肆意散开,眉目还有未褪去的欲,浪荡中无形增加温和的暖意。
“别气了,下回咬轻点。”
池哩抱怀躲开他的手,都咬肿了她上课还怎么见人。
祁砚峥就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