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港城,池哩的美亚之旅也结束了,上车后,祁砚峥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断。
偏头见她靠在窗户旁昏昏欲睡的样子。
捏了下她被压红的脸,“睡一路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这么能睡。
池哩靠在他肩膀上,没睡够还有很重的鼻音,“…困”
“昨晚打雷我都没睡好,嘴巴还疼。”
尾音有丝控诉意味,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祁砚峥手一顿,昨晚后半夜就没雷声了,她窝在他怀里不安分乱动,到处点火又不灭,就亲了几下。
眼神飘到她微嘟的唇瓣上,红红的看着就像饱含摧残的血梅。
他撩下搭在女孩嫩白脸颊的几丝碎发,低声道:“回奚园?”
池哩眼睛瞬间清明许多,晃了下脑袋。
车内气压降低,如冷凌寒风袭来,池哩晃了下他的领带,“虽然哩哩很不想和砚峥哥哥分开…”
“那就回奚园。”
“以后都住那。”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迫不及待打断,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看着司机已经听他的开始拐弯,池哩抿唇,松开他的领带,坐远些也不哄了。
祁砚峥看过去,眼神肃冷幽森,周身阴翳,散发出凝重凉意直逼脑门,池哩看着车窗的倒影,感觉后背像被匹野狼盯上的阴森感。
脖颈凉凉的冒着汗,睫毛颤抖的弧度愈烈,察觉他要靠近,池哩闭上眼手背贴在眼角抹泪珠。
小声啜泣着,祁砚峥指尖一顿,拨弄银灰色打火机,“哭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就受不住了。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砚峥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哩哩。”
她哽咽着控诉,下一秒腰间一紧人被提到男人腿上,他低头瞧着大颗掉眼泪的女孩。
“怎么不喜欢了?”
他心里涌现股烦躁,要哭也不该是为这点事哭。
池哩吸着脖子,抬头看他,不听话又咬紧下唇,陷下去周边更红了。
他蹙眉,指腹挑开她的牙齿,盯着那抹泛着水光的牙印,“有没有说过,这里只能我咬。”
他越这样池哩越是要咬,透着一股不服的倔劲,眼泪掉的更欢了,梨花带雨的脸庞滚落泪珠,肩膀细微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砚峥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呜咽的唇,吮吸着艳红唇瓣,霸道席卷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尝出丝铁锈味,祁砚峥放开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还在喘气,眼睫挂着颗未落的泪珠,这会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闹什么脾气?”
他呼吸凌乱,握住腰直视她的双眸,低音沙哑。
池哩看着不远处的奚园,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没回家了,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总住在一起。”
“会被说闲话的。”
在美亚祁砚峥就要搂着她睡觉,美其名曰助眠,实际上他就是个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着她的嘴欺负。
她月事已经过去了,万一他兽心大发…
池哩在心里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