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凉大半。
他可是跟了祁爷十几年啊,这小妖精才多久!
果然,女人是不能染的毒品,祁爷现在已经毒入骨髓了!
站在一边的单栗见他这样,没忍住笑了声。
“单栗,你笑什么?”
乌廉要不是现在行动不便,真想跟她过几招。
单栗漫不经心伸手拨弄指甲,“我就是在想,你的那群莺莺燕燕要是看见你这狼狈样,啧…得嫌弃的连夜跑路吧?”
“你放心,全跑了我身边也没你的位置。”
单栗讽笑,“上次给你介绍的脑科医生又忘联系了?”
“你这脑子一天不治过几天就成小儿麻痹了,听姐的,赶紧看看吧。”
她故作温柔拍下他的肩膀,路过时秀发飘到鼻尖有些痒,乌廉站着没动,懒得和她计较。
池哩买了不少稀奇玩意,逛累了想找地方歇脚,刚坐在木椅上被祁砚峥拽起。
他脸有些沉,“还有东西要买吗?”
池哩想了下,摇头。
他脸更黑了,朦胧间蒙上两层薄霜,嘴角的笑意深不见底透着冷厉危险感,池哩抖一下,脑海一个激灵想起来他昨天说的话。
笑着拽住他的手,“我骗你的。”
她眼神快速瞥到楼下有家看起来卖男式用品的店铺,为了缓解气氛,她伸手一指,“我早就物色好了,我们去那家买。”
那家店还挺神秘的,店内玻璃都被灰色窗帘拉上绕着星星灯增添些氛围感。
池哩看不懂牌子上的名,苦恼咬住唇,只能祈祷里面有男人的东西。
被她牵在身后的祁砚峥看清店名,稍愣,挥下手阻止身后俩人继续跟着。
本冷淡的神色变的深沉,黑瞳锁住的小人影还在懵懂的带领他走进灰色地带。
屋内光线昏暗,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些看着像抓娃娃的机子,里面的灯很亮。
那些“娃娃”形状千奇百怪,池哩瞪大眼眸,扫视一圈,看见一墙的黑色鞭子和手铐呆呆眨下眼。
反应过来脸颊爆红,拽着男人就要撤退,谁料他直接将她抵在柜子上,慢慢俯身,寂静的空气中热气夹杂,绕着湿意。
池哩能感受到他眼神变的愈发炙热,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滚烫的欲念几乎要从黑瞳释放,把她烧个火热。
男人湿润的吻落在脖子上,池哩想挣扎,软糯喊着,“砚峥哥哥,我们走错了,先出去好不好?”
她可从来没来过这种店,没想到第一次就带男人进来了,难怪刚才路人见她直奔这家店,笑的都不太自然。
女孩脖子以上的地方都冒着红,忽而,祁砚峥含住她的耳垂,她不受控发出一声。
门外又有脚步声,她慌忙捂住嘴,听着是一对情侣,正往她们这个方位走来。
池哩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