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点头,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花吧,被夜色笼罩着的花更加有氛围感,周边的路灯光线绕在身上,连花瓣都拢上薄雾般的神秘感。
这个别墅周围都由雇佣兵守着,面色严肃,池哩有些好奇,“这里很危险吗?”
她知道祁砚峥处于高位,势力大的同时仇家也多,国内倒是没用这么多人,反而到这里这么多人来防守,她心底顿时有些恐慌。
像是猜出她内心那点心思,祁砚峥松开她的手走在前面,“还以为你胆子多大。”
池哩跟上去,他按下电梯嗓音幽沉,“雇佣兵总部之一在美亚,守着的人自然多。”
“那国内..”
“国内法律森严,不像国外,死人常见也不会有人为此喊冤,给点钱就能封口。”
而之所以祁砚峥能这么嚣张,原因之一就是国内组织的雇佣兵是无偿为国家效力的,作为大功臣,祁砚峥做再恶劣的事都能被容忍。
在这个世界,人命稀薄,权才是一切。
祁砚峥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见她没了声音,低头看见眼睫颤颤的池哩,电梯到了,他掐住那截细腰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女孩躲了下,想到这,他低嗤,将她带进一间房,扔给她件浴袍,手里的黑色小袋子里装着贴身衣物,递给她,指着浴室,“去洗。”
池哩眨下眼,轻声询问:“有睡衣吗?”
祁砚峥眼神似有若无飘在她胸前,沉下去,“只有我的,穿吗?”
“穿。”
她总觉得只穿睡袍不太好,就是在家里她都不敢这样穿。
池哩在浴室洗澡,他在阳台抽了根烟,听着水声心底有些燥热,走下楼,开了瓶酒,单栗见到他,轻声询问:“祁爷,给池小姐准备的衣服到了。”
祁砚峥目光扫过那几排排列整齐的当季新款,小姑娘穿上肯定好看,手指轻敲桌面,脑海滑过她拿走衬衫的样子,他出声,“明天再送过去。”
单栗眼眸划过诧异,也没敢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池哩今晚不穿衣服睡觉吗?
她眼神落在祁砚峥身上有些晦暗。
祁砚峥算着时间,她应该洗好了,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勾唇起身,电梯门合上,他心情稍加愉悦,走到房门,女孩正在吹头发。
黑色衬衫在她身上就像裙子一样,松松垮垮的遮住臀部,她微弯腰吹头,那点圆润弧度性感,见到他有些怔。
男人的眼神像蛇信子般毒辣落在身上,那是一种掠夺的意味,看的满身不自在。
池哩连吹头发的动作都变的不自然,似乎想不到祁砚峥还会出现在这,懵懵的问,“你不回自己房间吗?”
祁砚峥被这话问乐了,“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去哪?”
“那我去客房。”
“没有客房。”
祁砚峥逼近拿走她手里的吹风机,风声还在继续,池哩感受到他撩起她的发丝在轻吹。
动作算的上温柔却很生疏,总觉得祁砚峥伺候完她就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想自己来,刚有动作,他出声:“别动。”
威慑感很强,池哩只好任由他摆动。
夜晚月光皎洁,几抹银光照射在落地窗,隐约可见的画面里,男人肩宽窄腰,硬朗身姿完全笼罩住女孩,她在怀里显得小巧动人。
他手指拨弄发丝,白衬揽到手肘,手臂青筋脉络肿胀,向上蜿蜒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