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感受到他在生气,被这股气焰吓到掉出眼泪,砸在他拇指上,祁砚峥收回手转眼又被池哩握住,“哥哥,你不要哩哩了吗?”
小姑娘还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白衬被淋湿露出隐约可见的黑色轮廓,潋滟眼眸闪着泪花,可怜模样任谁都会心疼。
祁砚峥脸色阴沉,脱下外套将人罩住抱上车。
李文海早已识趣的打开暖气,还升起了隔板。
小姑娘娇贵到不行,才到车内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坐在祁砚峥腿上,硬邦邦的挺不舒服的。
她想下来,还没开口瞥到他幽森的黑眸就闭嘴了,他似乎在不开心。
池哩也想不明白他在不开心什么,怪她湿成这样弄脏了他的衣服?
她咬唇,脑子里一堆东西想的出神,丝毫不知他冰冷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红肿的腿上。
感受到脚踝被指腹触碰,池哩下意识想抽回腿却被握住动弹不得,挣扎间高跟鞋掉落。
“疼吗?”
池哩有点震惊,祁砚峥正用他那双价值百亿的手在给她揉脚踝,见她不回话,祁砚峥又问了句。
她回过神,手腕挂在他脖子上,“砚峥哥哥给哩哩揉揉就不疼了。”
祁砚峥低眉,似笑非笑说了句,“是吗?”
“当然了,哩哩现在就好多了。”
祁砚峥没说话,只是气氛比刚才好些,池哩趁着机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委屈着说:“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发,低音醇厚,“原谅什么?”
女孩抬着脑袋看他,眨下眼,“就上次在酒吧的事情。”
“哥哥没怪哩哩。”
池哩抿唇,垂着脑袋瘪嘴,“那砚峥哥哥这几天都不理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说到这,她伸手捂住他的衣角,眼眶泛红我见犹怜的姿态,“哩哩真的知道错了。”
他摸她脑袋的手一顿,继而更加柔和,沿着背脊往下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掌完全包裹住细腰,激起的弧度像是他一捏就会碎掉。
他缓缓低语,“错哪了?”
池哩眼眸一亮,他这是气消终于准备认真听她说话了,此刻也顾不上摩挲她腰肢的手,她立刻说:“错在不该欺骗你,不该去酒吧,还跳热舞。”
嗓音很诚恳迫切盯着他看,很乖的小模样,唇瓣泛着亮光妖媚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
他回忆起女孩那夜在酒吧笑容明媚,尽情扭动的舞姿,眼眸骤深,似蓄积风暴。
目光落在湿透的白色衬衫上,曼妙身姿一览无余,正当池哩琢磨他这是什么意思时。
只见他曲指点在她纽扣处,嗓音喑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