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文昌听到了这些,气的胸口痔疮粗气,用尽他身上可以用的力气挣扎。
迷香的药劲儿已经消散一点,白文昌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凳子被他晃动起来,好像这样一会儿就可以挪到白舒妙的面前,将她给杀了一样。
同样的颜研也看出他们身上的药效要没有了,直接问白夫人:“既然白舒妙不是白文昌的女儿,那白舒妙口中的白平致是不是白文昌的儿子?”
刚才白舒心跟白家的几人对峙的时候,颜研就一直在想既然白舒妙不是白文昌的女儿,那白舒心见过白夫人去见了她的竹马。
那么是不是有可能白夫人又跟那个竹马一起过,生下了白平致。
不出颜研所料,白平致真的不是白文昌的儿子。
这下好了,白文昌为了不是自己儿子和女儿的人,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置于不顾,还差点死了,他如何见列祖列宗呢。
既然答案都知道了,颜研给暗二使了个眼神,让他将白夫人唤醒。
醒来的白夫人直接哭诉,“老爷,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这些人用来迷惑你的,小妙和小致都是老爷的孩子呀。”
可白夫人怎么哭诉,也挽回不了白文昌的心。
暗二给白夫人解开绳子的那一刻。
白夫人不顾形象的爬向白文昌,拽着白文昌的裤脚,哭诉,“老爷,你可要相信我呀,小妙和小致真的是老爷的孩子,都是他们陷害我的呀。”
整个院子都是白夫人的哭诉声,其他人就跟看笑话一样的看着白夫人,低三下四的哭诉。
白文昌获得自由的那一刻,直接甩开了抓住他裤子的白夫人。
“有些事情都不能推敲,只要推敲我就能想到你嫁进白家的不对劲,当天晚上我被灌醉了,什么都不记得,第二日一早只有床上的一滩血,而不见你的踪影。”
“还有生白舒妙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她长得白白胖胖的,比舒心出生的时候还要好,可你却说白舒妙是营养好的早产儿。”
“一桩桩一件件,你想要怎么解释?”
被白文昌质问下,白夫人也哭的满脸泪痕,好不可怜的跪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晏明宇见事情都明了了,便挥了挥手让门口候着的那些飞虎军的人进来,将这里的人带到白家前院。
白舒心去前院的路上还在想着,怎么夫人院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白家的其他人都没有出现。
到了前院解开了答案。
除了白文昌几人,白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子人,都跪在前院院子里呢。
晏明堂、晏明宇、白舒心、颜研四人坐到早已安排好的椅子上,看着院子里跪满了人。
“大司徒,白家世代为官,在你们这一代就有五个官员,可据寡人调查,你们白家的人手脚都不干净呀。”
白文昌已经被白夫人和白舒妙的事情,整的心力交瘁,晏明宇说什么他都没有回话。
“不管白家有多大的官员,从即日起不得外出,直至寡人将这些事情都查清,瞧瞧白家到底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晏明宇的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吵闹声。
“你们都是什么人?凭什么将我家围起来?”
看到颜研疑惑的眼神,白舒心凑近颜研的耳边小声解释,“这就是白舒妙的弟弟,白平致。”
‘得,又一个送人头的。’
晏明宇让人将白平致放了进来,也问清楚了刚才白平致没有在家,也就没有将人带过来。
现在好了,不用让人出去找,自己送上门来了。
进来的白平致,嚣张惯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上首坐着大晏国的王上和安宁侯,直接找到白夫人,不敢相信平时不打扮端庄不出门的白夫人,今日是怎么了。
满脸泪痕且憔悴苍白,头发凌乱像个疯婆子。
“娘,你怎么了?还有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白夫人将白平致拽倒在地,“赶紧跪下。”
白平致直接被白夫人拽了个踉跄,跪下了注意点还在白夫人的身上,“娘,你这嗓子怎么了?怎么哑了?”
在那么卖力的辩解下,白夫人的嗓子怎么可能不哑。
白文昌不耐烦的冷喝:“闭嘴。”
从小就被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的白平致,怎么可能让白文昌顺意,反驳道:“爹,凭什么让我闭嘴,我这不是在关心娘吗?”
紧接着又看到了坐在上首的白舒心,白平致的脾气就上来了,站起来指着白舒心问白文昌,“爹,白舒心凭什么可以坐着,我就要跪着,爹这不公平。”
聒噪的白平致被暗一一脚踢到腿窝,跪倒在地。
跪在地上的白平致,桀骜不驯的往看去,直接被暗一冷酷的样子吓到了。
刚才还不服气的样子,也怂了下来。
“暗一,白家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没有查清楚,就算是一只鸟都不能放出去。”
事情都安排好,晏明宇、晏明堂、白舒心、颜研四人结伴走出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