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人都走了,只有老先生和娄煦还在。
“你来了。”老先生很疲惫的倚靠在一边,手指了指桌上的小纸条。
“你看看这一届的学生,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顾长烽走上前,那纸条果真和小蜗提前给他看过的一样,是半裸的。
“我真是没想到,沈明诀看着那么听话的孩子,居然会和娄煦一起……”他失望了摇了摇头,“那孩子没跟你一起的回来?”
顾长烽看着那图,“先生,这不是沈明诀。”
娄煦也抬头看了他一眼。
“沈明诀的脚上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这个人没有。而且长相白净的男人很多,依我看,这个男人倒像是京城南风馆里的。”他随口胡说道,就仿佛自己去过一样。
老先生也跟着看了看,终于叹了口气,比起自己的学生乱搞,考试的时候还看对方裸体,他觉得还是学生考试时看有名的男妓休憩图更能让自己接受。
眼前也不一阵阵的出现重影了。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娄煦有些无语,“你怎么知道沈明诀脚上有胎记?”
顾长烽心说,沈明诀发烧那天是光着脚的,我亲眼看见的。
老先生对他没什么好脾气,“这也是你能问的?明天考完试把你父亲叫过来谈话!”
娄煦“啧”了一声,“那好吧。”语气颇为轻快,仿佛这件事情没做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也是,做成了,沈明诀的名声一落千丈,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将军府,这不就是娄煦的相好,沈明远最需要的吗?没做成,沈明远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有少将军为他兜底呢。
顾长烽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沈明诀真相,好提防一下他那个不怀好意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