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下学堂的月考持续两天,第一天是考这一个月课上学过的文章,第二天是要用自己的治国理念写一篇文章。
有着世子大人偷偷摸摸的透题和辅导,在第一天的考核中拿到大部分的分数并不难。沈明诀交了卷出门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他是第五个交卷的。
文衡和顾长烽在学堂门口等他。
“怎么样?”虽然已经是把原题告诉他了,顾长烽还是忍不住问。
文衡看他这副喜上眉梢的样子就知道考得还不错,况且作为第一个出考场的,他真的觉得考得不难。
“世子怎么一上来就问考得如何,像个老父亲似的。”文衡打趣道,“怎么样,饿不饿?今天可以去学堂外面吃。”
顾长烽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沈明诀:“走吧走吧,写了这么久,真的有些饿了。”
从那天和顾长烽解开误会后,他和文衡也因为这件事的关系亲近不少,文衡虽然看着冷漠,但实际上又热心又聪明,考前的那个晚上,顾长烽给他透题,文衡给他讲题,这考核不拿到优都困难。
“文公子写得好快。”他这是实话,文衡一向是整个学堂最刻苦的,每次都是最早来学堂,课后又缠着老先生问问题,按照沈明诀的话讲,考试范围全在文衡的脑袋里了。
顾长烽替他接过书包,扔给赵四,“他基础好,你好好学也一样,我相信你。”
文衡想起自己在文府学了那么多年的四书五经,又抄了几年佛经,心说全忘光了,不刻苦点是拿不到第一的。
一个抄了三年佛经,一个唱了好几年乐谱,怎么看都是抄佛经的基础好一些。
“比不得世子运筹帷幄。”文衡淡淡道。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被别人知道可就算作弊了。
文衡和沈明诀坐上了学堂门口世子的马车,一同去了离世子家最近的闻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