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眼熟了?你不觉得他和前些年在城南乐坊唱曲的头牌沈公子,长得很像吗?那年我跟着哥哥去过一趟城南乐坊,哎呦呦,都是群上不了台面的表演,陪酒的舞女都是要嘴对嘴喂酒的,像这种唱曲的,二两银子可以包一个时辰!我哥哥的朋友就点过他呢......”
男人的脸上立马露出鄙夷的神色:“不至于吧?他可是沈将军的儿子啊,也让人为所欲为吗?”
“当然了!”二人凑的近,说话的声音却不小:“他娘就是舞女,听说就是喂酒灌醉了沈将军才有的他!而且啊......沈将军一直看不上他娘,孩子生下来就没管过,到了读书的年纪,自己又没有什么好教给孩子的,只能教些御男术......”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有准吗?这也太那个了,他看着不像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啊。”
说话间又过来一位,既然是偷听得久了,“怎么不像啊?我来这第一天就觉得他有问题!他勾引我!”
顾长烽听不下去了,正要出声打断这越来越不堪的对话,可是有人比他还要着急,直接敲了敲这三人面前的桌子,“说什么呢?沈公子一向受沈将军的宠爱,只是不怎么出门罢了,竟要被你们这样编排!可有什么证据?”
一股檀香飘过,顾长烽抬头一看,正是一样早早到了的文衡。
这三个人不知道文衡是谁,最摇摆不定的已经开始道歉:“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议论的。”
可是那受了“周朝阳”命令的人不买账,这里除了世子,谁比礼部尚书的义子地位高呢,他才不要为了个莫名其妙的人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勾搭礼部尚书义子的机会。
“你又是谁?我们在说的人都默认了,你又在逞什么能?难道你想得罪周......”
顾长烽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屋里争执的声音顿时消停了。
“世,世,世子......”最先造谣的人立马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