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远眯起眼睛看他。

“然后结完婚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躲开命运，他的命定之人并不是文侍郎。或者说他在成亲的时候，想到自己婚后无趣的生活，决定要挑战命运，追求真爱。”

沈明远猛地敲了下娄煦的头。

“哎呦！”

“什么命定不命定的？我看你最近是太清闲，画本看得太多了吧？”

娄煦有些委屈：“远远……”

“我问你，如果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你会怎么做？”

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沈明远，娄煦看得心里痒痒的，这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子挠一样。

“就算不是，我也不会和别人成亲。我宁可一辈子不娶。”然后把你的画像贴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在你能接受我的时候，把你抓起来，关进我的房间。

“哼，这还差不多。”沈明远勾了勾嘴角，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所以说王爷对我家小沈，根本就没那么喜欢，就算受伤也不值得原谅，除非……”

“除非什么？”娄煦的嗓音明显沙哑了，心底的作恶欲几乎要按耐不住。

这些天要照顾弟弟，他们很久没有二人世界了。

“除非他抗旨，与文衡和离。不过就算他这么做，也离死不远了吧？”沈明远好像才意识到娄煦的不对劲，伸手按住了隐秘的部位。

果然听到娄煦的一声暗哑的呻吟。

“你在想什么？我们可是在马车上。”

“远远。”

沈明远微微一愣，“我知道你在想我，我是问，你在想我，做什么？”

娄煦突然将他死死抱进怀里，很快，整个马车都跟着轻轻晃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