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大叫起来,表情像是要吃了傻柱,
“是傻柱!是他,是他,就是他!”
棒梗也开始嚎叫,“都怪傻柱!是傻柱在花生米里面下了泻药!”
傻柱眼看着一群人都诧异的看着他,连忙分辩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不是你是谁?我们一家人都是一块吃饭的!我和我乖孙就多吃了你一盘花生米!”
傻柱人都傻了。
秦淮茹觉得这条舔狗还有点用处,不能让他寒心,所以出声道,
“妈,棒梗,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傻柱也点点头,“可能是你们偷吃了其它东西……”
见傻柱在嘴硬,秦淮茹还和傻柱一唱一和的,贾张氏勃然大怒,狠狠一拍床铺,当即开始做法招魂,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傻柱这个黑心肝的绝户,想害死咱们全家啊!”
“老贾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东旭拉扯大,他娶的媳妇竟然联合姘头一块害我和乖孙啊!”
贾东旭听完这话,当即双眼猩红的盯着秦淮茹和傻柱,
“你们间夫银妇,是不是想联合起来毒死我妈和我儿子,说!”
平时秦淮茹和傻柱眉来眼去的,看在饭盒的份上,贾东旭就忍了。
现在想害死他妈和他儿子,他是真忍不了!
秦淮茹也回过味来了。
她自认为对傻柱这条舔狗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傻柱平时简直把棒梗当亲儿子养……不,绝大部分人对亲儿子都没有傻柱对棒梗好!
要说傻柱想害棒梗,秦淮茹第一个不信。
可是她不信归她不信,她犯了一个错误——在这种情况下帮傻柱说话!
易中海站出来劝道,“贾家嫂子,您消消气,傻柱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对棒梗跟亲儿子一样好,怎么可能害棒梗呢,对吧?”
这时候,隔壁病房的一位暴躁老哥也杀到了,一脚踹开房门,怒道,
“你们都在吵吵什么呢?要吵滚回去吵!这里是医院!”
贾张氏悲愤道,“我儿媳妇和人搞破鞋,还联合姘头一块害我和乖孙,我不活啦!”
“妈!”秦淮茹急道。
别人都是家丑不可外扬。
贾张氏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
贾东旭脸色隐隐发绿,也不好看。
他妈当着外人面,说他媳妇给他戴绿帽子,换成谁,谁都忍不了。
暴躁老哥当场大吃一惊,原本嚣张的气焰萎靡了一大半,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不是当代潘金莲吗?”
老哥看向贾张氏和棒梗的目光中带上了怜悯。
贾张氏虽然不知道潘金莲是什么,但她也能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
一瞬间,她仿佛找到了知音,开始大吐苦水。
“我的建议是报公安!”老哥认真道,“举报他投毒,危害公共安全!”
易中海脸黑了。
傻柱脸都吓白了。
贾张氏觉得报公安不好,“赔钱!他必须赔钱!”
老哥摇摇头,科普道,“赔钱是肯定的,你去报公安,公安也会强行让他赔钱,然后再坐牢,赔钱坐牢两不耽误!安排得明明白白!”
投毒可是大罪!
赔钱最多减轻一点刑期,该判还得判!
说不定能送去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