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更激动了,一致觉得贾张氏一定是玩得太过火了,才导致屁股出了大问题!
传着传着。
“唉,你听说了吗?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天天晚上用北冰洋瓶子……”
“她哪买得起北冰洋?我听说她天天晚上都是拿着黄瓜……”
“现在冬天,哪有黄瓜?我听说她天天晚上拿的是老玉米……”
“这个老不死的变态……”
……
贾张氏蹲了快一个小时,还在有气无力的窜。
她感觉自己腿都废了,稍微尝试一下,根本站不起来。
甚至她全身都没有力气,想喊秦淮茹都喊不出来声。
由于她体重快二百斤了,比农村的土猪还沉,厕所又很长时间没有修缮。
贾张氏脚下的木板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
在贾张氏惊恐的目光中,木板咯吱咯吱弯曲,然后……
咔嚓!
“啊!!!”
噗通!
粪水溅起一米多高。
虽然现在是冬季,但是初冬并没有冷得过分。
零度左右。
而大粪在微生物的发酵分解下,产生沼气和热量,让扑腾的贾张氏甚至感觉很温暖。
厕所里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不少人。
几个大妈跑进厕所,沿着断开的地方探头探脑的张望,一眼就发现了正在愉快蛙泳的贾张氏。
这么看去,更像一只肥胖的癞蛤蟆了。
贾张氏狠狠的呛进去几口粪水,她不停的搅动着粪坑里的陈年老粪,试图爬上去。
真-粪坑孤泳者,贾张氏!
粪水发酵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睁不开眼。
黏坨坨的纸在粪水里翻涌,贾张氏脑袋上还顶着一条浸透了粪水的红龙。
这尼玛味儿啊!
几个见多识广的大妈都受不了了,一股脑的狂奔出去。
一边跑一边喊,“贾张氏掉茅坑了!贾张氏掉茅坑了!”
贾张氏脸黑了。
生死危机带给了她力量。
她破口大骂道,“几个断子绝孙的老东西,生儿子没屁眼!也不知道拉老娘……咕噜!呸呸呸!”
一张嘴,又被灌了几口粪水,贾张氏老实了,默默的挣扎。
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被味儿冲得后退几步。
贾张氏眼前一亮,“秦淮茹你这个贱人,快拉老娘上来!”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呢,吃瓜群众们又重新聚集起来,兴高采烈的跟过年一样。
也没有男厕所女厕所的分别了,人们顶着恶臭,前来观看贾张氏的粪泳之路。
人多好啊,人多了,能救人的冤种不就来了吗?
秦淮茹演技上身,泪眼婆娑,对着几个男人楚楚可怜道,“几位大哥,几位弟弟,求求你们救救我婆婆吧!”
不好!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没钱你空口白牙说个勾八?
闫解放自认为学到了父亲闫埠贵的几分精明,他拉着弟弟妹妹认真道,
“我差点忘了,这可是女厕所呀,进来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反正贾张氏的凄惨模样他们已经欣赏完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走远点,继续吃瓜!
“诶!”
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闫解放三人头也不回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