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的话太深奥了，我怎么听不懂啊。”小鱼儿说。

“我也搞不懂啊，主人。”飞鸟也说。

“不需要你们搞得多么清楚，反正现在让小飞鸟跟着你就是了。”

白胡子老先生托起小鱼儿的头部，让他的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他示意小鱼儿伸出一只手，在小鱼儿的胳膊上按了按，又换了另一只手，在另一个胳膊上也按了按。按手胳膊的白胡子老先生又摸了摸小鱼儿的前额，点了点头，说：“是仙露起了功效。”

他说：“你的性命是保住了，可你若是要痊愈，必须有要到崆峒山上找到那里的广成上仙，目前也只有他教会你崆峒派的绝学内家功夫，才能保你无恙。”

“崆峒山？”

“崆峒山，在泾河的流域里，离我们这里最近的也只有崆峒山了。”

“上崆峒山，可我离不开河水啊。”

“一切随缘吧。”白胡子老先生说，“我就把小飞鸟借给你，等你练成了崆峒绝学，再把小飞鸟还给我。”

“可不要连累了飞鸟兄弟才好啊。”

“不会，不会。”飞鸟忙说。

“只有飞鸟我才敢借给你啊，要是换作他其他的师兄弟，我未必敢借给你。”说着，白胡子老先生笑了，对着飞鸟说：“好好照顾好小鱼儿。”

白胡子老先生捋了又捋他的白胡子说：“你的母亲目前身体还好，你就放心地去学本领吧。”

“我的母亲，你有见到我的母亲？”小鱼儿听到白胡子老先生提起他的母亲，身体似乎恢复了很多，忙问。

“不要着急，她现在的确是很好。”

小鱼儿有点不信。

飞鸟说：“有我主人在，小鱼儿兄弟你就放心吧。”

小鱼儿还是不信，以为白胡子老先生是在哄骗他。

“我主人不会骗你的。”飞鸟说着，看了一眼白胡子老先生，白胡子老先生对飞鸟点了点头。

“我主人可是泾河源头鱼王宫里的医生，他在鱼王宫里也负责鱼王及王子他们的膳食，他们每天吃的东西都要经过我主人的检验，要是他们拉个肚子发个烧什么的，都是我主人给他们看好的。”

“主要还是给他们看看病什么的，膳食都是小飞鸟他们师兄弟们事儿。”

听白胡子老先生和飞鸟这样讲，小鱼儿就有几分相信他们了。小鱼儿问：“那你能经常见到我的母亲了？”

“会的，经常会的，你母亲平日里吃什么喝什么，健康状况如何，我都了如指掌。”

“那她好吗？吃得好吗？”

“好，都好。”

“真的好吗？”

“真的好，只要我主人说好，那就真的好了。”飞鸟说。

“是真的好，只是每日里常想起你，希望能见到你。”

“我的母亲真的想我了？”

“真的想，你要好好地学好本领，解救他的自由。”白胡子老先生说。

小鱼儿的脑海里又能闪现出那个模糊的女人的身影，他嘴里轻轻地呼唤着：“妈妈——”

白胡子老先生对小鱼儿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他说：“小鱼儿，你将会历经很多的苦难，在每一次的苦难中你都不能灰心，当你灰心的时候，你要记住这样的一段话：故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小鱼儿说：“有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