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就抓起来了,但如何处理蛇怪,在蛙族里变得特别棘手。
这时有一老族长说:“蛇族的人会不会因此来找我们蛙族的麻烦?”
小鱼儿说:“不会的,老蛇惨害你们蛙族,本就是天理难容的事,现在的老蛇,应得其所。”
“可我们究竟是如何处理这蛇怪呢?”
大家又陷入了沉思。小鱼儿说:“我在泾河巡逻时,发现有一个洞穴, 我把蛇笼托进洞穴,再将洞口封死。”
“那蛇族的人找上门要人,老蛇死了怎么办?”
“我观察过,”小鱼儿接着说,“不会的,这个洞穴常来恒温,足以在蛇笼腐烂后让老蛇在洞穴里来去自由。只要我们封住入口,对于老蛇来说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在小鱼儿指导下,蛙族壮士们关着蛇怪的蛇笼拖进了小鱼儿所讲的那个洞穴。的确,那个洞穴常年恒温,有细微的穴点使得洞穴内与洞的泾河相通,以至于关押在这里的蛇怪不会有什么生命的危险。
封了洞口,蛙族们回到了原来的住所,大摆酒宴,庆祝蛙族史上最伟大的胜利。
小鱼儿被族长们奉为上席。
“小鱼儿兄弟,虽然不属于我们蛙族,但在这次与蛇怪的大战中,小鱼儿兄弟可谓给我们立下了汗马功劳,功不可灭啊。”族人捧着一杯酒,敬小鱼儿说,“小鱼儿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们蛙族的,只要你有需要我们蛙族的地方,我们蛙族每个人都将会义不容辞。”
“你们都是我小鱼儿的亲人。”小鱼儿说。
“干!”大家一饮而尽。
这天晚上大家都很热闹,整个泾河成了他们的天地。
蛙族们在这里,庆祝他们的胜利,载歌载舞。
回到家里的缸缸因了刚才的酒醉还有些迷迷糊糊,青蛙夫人问:“你的那几个兄弟都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涛涛还在那儿跟小鱼儿玩得高兴呢。”缸缸说,“我回来看看你。”
“是啊,”青蛙夫人说,“你们应该为小鱼儿高兴高兴,你们都是一家人,都是兄弟。”
“妈妈,这个我们知道。”
青蛙夫人连续咳嗽了好几声,缸缸忙赶过来扶起青蛙夫人,端过煎好的药喂给青蛙夫人。青蛙夫人说:“我怕是快不行了。”
缸缸说:“妈妈那里的话,你还没有看着我们兄弟们长大呢。”
“你们已经不小了,可以独立生存了。”
青蛙夫人说:“你们打败了蛇怪,我么高兴的事儿,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收到这个消息了吗?如果你们的父亲收到了这个消息,可以含笑九泉了。”
“妈妈,你多心了。”
青蛙夫人喝完了药,感觉到愈加的乏力。她唤来缸缸,叫缸缸寻涛涛兄弟和小鱼儿回家。
涛涛兄弟和小鱼儿还在泾河畔载歌载舞,缸缸拉着涛涛说:“妈妈叫你回去啊。”
“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妈妈怕是不行了。”
听到这里,涛涛兄弟们和小鱼儿的酒一下醒了好几分。小鱼儿一听到“妈妈怕是不行了”,调了头就向青蛙家的方向游去,缸缸和涛涛兄弟们,在水里游泳哪里是小鱼儿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小鱼儿甩到后面了。
“青蛙妈妈——”小鱼儿游到河岸。这时的青蛙夫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呼吸很是细微。
“小鱼儿,”青蛙夫人说,“我的孩子你来啦——”
“是的,我是小鱼儿,我是你的孩子小鱼儿。”